简朗略有不解，但依旧照着楚婵的指令行事，最后，有些期待的问：

“楚总要给我，你的电话号码？”

“不是。”

楚婵无情地打断他的幻想，手指在腿上轻轻点过，又被灯光照得晶莹透白，“打开播放器，放歌。”

“歌？……什么歌？”

“你们组合的歌，或者说你最擅长的那首，然后在这里，跳给我看。”

简朗看了她一眼，还是滑动着屏幕找歌——楚婵注意到，他的手机已经非常旧了，是很久以前已经停产的老款了。

经济情况那么糟糕么？

所以抓住了一切机会要往上爬？

简朗滑了一下，又问：“楚总，你这里有wifi吗？”

“嗯？”

“我手机前两天，没流量了。”简朗丝毫不觉尴尬地露穷。

“……”楚婵顿了顿，“你自己组合的歌你手机里都没有备份的吗？”

“没有。”简朗说，“手机内存不够，放不下。”

楚婵：“……”

好吧。

她是彻底服了，从没有见过穷得那么理直气壮的存在。

楚婵还是缓缓摸出了自己的手机：“我来吧，要哪首？”

简朗的眼眸暗了下，似乎有些失望，但还是老实报了个歌名。

前奏响起。

楚婵的背往沙发上一靠，又是用那种严苛到近乎审视的目光注视着眼前的大男孩。

“跳吧。”

简朗不再说话，却是在音乐响起的瞬间变了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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