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扭头，自然而然地朝身后的小狼狗招招手，神色不见得有多热情，却是面对苏清河时没有的自若放松，而她身后那人，就像他曾经跟在她身后时的听话乖顺，只是在经过时，不经意间扫了苏清河一眼。

简朗眼底有深邃，还有未驯服的野性，斜睨过来的视角，看起来仿佛是讥讽。

只一瞬，便扎在苏清河心上。

离开星耀后，苏清河想过跟楚婵的重逢——

她必然是生气的，或许会故作冷漠得不理他，或许会对着他冷嘲热讽，或许也会过不久去挖掘新的好苗子，毕竟之前的每一次她都是这样过来的……

但没关系。

只要有情绪，就说明她还是记得他的，那他就还有机会挽回……

可万没有想到，楚婵的态度是如此自若到好像他从来都没做过什么背叛她的事情！而她身后，果然也跟了新的一位，甚至比他还年轻。

第二条，苏清河早有准备，他在热搜上见过的。

但前者……

仿佛她从来没有将他放在心上，先前的一切相处都是假的，而他……

无足轻重。

苏清河望着楚婵离去的背影，好像心被狠狠地捏了一下，疼得他唇色发白，便是再寡薄的人这会儿也有了情绪，甚至顾不得旁边还跟着人，他叫道：

“楚总！”

“嗯？”

楚婵慢慢地回过头，简朗亦然。

年轻俊朗的脸庞，将女子略沉的职业装也变得鲜活了起来。

苏清河捏了下手心，吐露着从未说过的刻薄话：

“是不是楚总底下的每个新人，你都要带他来这里吃一趟？”

“就像曾经带我来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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