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他的声音很轻，楚婵其实听到了，但就是坏心，还想听他再说一遍——毕竟简狼狗化作简萌萌，那有些可怜的声线真是太撩人了。

简朗深吸一口气：“我下面……下面坏掉了。”

楚婵将他推开一点点，和简朗目光对视，就见小狼狗眼底的紧张和恐惧愈来愈浓。

“我……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就突然……突然没有了反应……一定是醉了没有力气，等一等，等我明天就好了。”

“我到时候再换给你……”

化为说话，就被楚婵打断。

“但我现在就想要，你要怎么办？”

简朗抿了下好看的薄唇：“我用手指还有嘴帮你……”

“我想要的是真枪实干。”

楚婵再拒绝，简朗沉默了。

“你应该明白，作为一个被包养的人，你的全部义务是什么。”楚婵的目光蜕去了方才侵蚀的惑人，变得淡淡，“现在你告诉我，你不能用了——”

“我不清楚你是这次坏了，还是以后一直都要这样坏下去。”

“那我养你的意义又是什么？”

楚婵的语气很重，两人这会面对面坐着，楚婵还坐在简朗两条腿上，姿势暧昧，可出口的话确实无情。

“不如你早些让位吧，我也可以找别……”人。

最后一句话还未说完，原本低着头反思的简朗猛烈抬头，眼眸里的委屈早已不见踪迹，这话正迸发出灼灼的、熊熊燃烧的火光。

他忽然往前，用尖齿在楚婵的脖颈里咬了口！

楚婵发出一声痛的惊呼，同时，他听到简朗在她耳边霸道地恶狠狠道：

“不准！”

“不准你去找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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