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不是离她更近了一步？

楚婵还在看他，目不转睛的，这目光说不上又多炽热，但简朗莫名被看得有些不好意思，明明刚刚做更亲密事的时候……

“楚总？”他忍不住叫了她一声。

“嗯。”

楚婵应，说得再自然不过，“以后有什么不清楚的事可以过来问我，就像刚刚问我喜欢什么毛衣颜色一样……”

“简朗，从把你留在身边的那天起，我就给你这样的权利。”

说着，她又拍了拍简朗的脑袋。

“没事做的时候织织毛衣也好，别整天胡思乱想的……”

“对不起。”简朗下意识地道歉。

“啧——”楚婵打断她，又说，“我并不是在说这个，我的意思是——你完全可以对自己更自信一点，我对你的耐心和宠爱比你想象中更多。”

她低头，额头和简朗相抵。

两双漂亮的眼眸里，映彼此的身影，好似天使落入凡间。

“很抱歉，一开始因为坏心眼对你太严苛，这让你后来好像一直没什么安全感，我以为昨天晚上一过你应该知道的……”

“我从没有养过别的‘狗’，我有的——只有你。”

砰——

这下不仅仅是烟火，简朗好像回到了儿时过年那会，那时还没禁烟花爆竹，到晚上，无数的烟火在天空中炸开，组成绚烂的风景。

此时此刻，不止炸裂在他眼眸，更是塞满了他的心底。

“楚总……”过度的兴奋，令小狼狗的嗓音黯哑，还带着一丝不可掩饰的颤抖，“您的意思是，就像我爱您那样，您也是……也是爱着我的吗？”

傻孩子。

楚婵伸手在他脑袋上摸了摸，轻轻一笑。

“——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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