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都有吧。

沈一莳抬头，迎视他的眼睛，“恨？”

他不恨他啊，恨他的是原主，而原主，早就死了，被他们硬生生逼死的。

不知为何，沈一莳轻轻讥笑出声。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好？恨？你居然问我为什么恨你？我为什么恨你你难道不知道嘛？”

“云景笙！是你毁了我！你毁了我！我不该恨你吗？我没资格恨你吗？”

“云景笙！你就是刽子手！我以后要是死了，也是被你给逼的！！”

见沈一莳说死，云景笙心中的不安越来越强烈，总觉得有什么大事会发生，可有不知道会是什么大事。

“一莳，你怎么了？我隐瞒了你是我不对，可事情没有那么严重吧，我给你道歉还不成吗？你……”

沈一莳冷眼打断，“云景笙。”

他“好心”提醒他，“我被顾青至那么对待，难道不是因为你向他建议的，你和他，谁比谁高贵？”

“要不是你提议那么一个下三滥的办法，让他用孤儿院威逼我，逼迫我不得不委身在他身下，逼我堂堂一个男子跟个母狗似的，任他予取予求。”

“云景笙！我不该恨你吗？！”

云景笙瞳孔一缩，瞬间惊慌起来。

他怎么知道真相？

谁告诉他的？

顾青至？

是顾青至告诉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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