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绪之旭脸色微变，“你先回答我的问题。”

沈一莳维持着笑意，“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绪之旭的眼睛不自觉微微眯起，透着暗光，“我所认识的凌虚，可不知道那么多东西。”

沈一莳垂眸。

哦豁。

身份被怀疑了啊。

可那又如何呢？

绪之旭可没有证据证明我不是原主。

而我啊，进的就是原主的身啊，就是他啊。

身份被怀疑，沈一莳丝毫不慌，挑着眉睨着绪之旭，似笑非笑。

见他不语，绪之旭向前稍倾，语气霸道：“回答我，你究竟是谁？。”

“我不是凌虚，那我是谁？”沈一莳去掰开绪之旭的手，可对方抓的很紧，掰不开，他索性放弃了。

“我可一直在京城待着，旭王莫不是得了癔症？”

绪之旭的眉宇皱了起来，这些天，调查得知沈一莳做的事情，他就怀疑对方是不是自己先前认识的凌虚。

他和凌虚接触了几个月，不仅知道他什么脾性，更知道他什么实力背景，一个从小被养在寺庙里，整日吃斋念佛的人，怎么可能会知道各色各样的美食，怎么知道女子服侍。

最重要的是，就他对自己的感情，不可能说放下就放下。

如此种种，他不得不怀疑沈一莳不是凌虚。

可对方确确实实是凌虚的模样。

“不，你不是他。”

沈一莳耸了耸肩，淡笑不语。

他其实觉得绪之旭有些搞笑了，他是不是原主，重要吗？

其实没那么重要，可他抓着这问题不部放，真的很搞笑耶。

他是原主，能改变什么？难不成他对春风十里的帮助能停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