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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理智的人，啊不，丧尸，都知道，沈一莳并没有任何义务帮他们到这般，哪怕他有很大的能力，可是，帮是人情，不帮是本分。

他能让他们从只知道啃食一切生命的丧尸变成有理智，有记忆的丧尸，不仅如此，还指导他们修炼，给了他们另一个人生，他们是知道好歹的。

当然，也有一些承受不住心理压力的丧尸不会那么想，可大部分都会那般想。

至于那少部分，沈一莳顾及不到，也是理所当然，情有可原的，毕竟，这世界上，并没有什么事情是十全十美。

见大部分丧尸有自知之明，宫肆的脸上的阴冷褪去了一些，他侧目看沈一莳，眼眸熠熠生辉如星辰，“好了，他们安分了，你继续说你要说的事情。”

顿了顿，又道：“不用说什么抱歉的话，你并没有对不起他们其中任何一个，接受不了自己做过的事情的，他们可以自我了节，把怒气、怨气发泄在你身上，简直就是找死。”

这话，宫肆看似和沈一莳说，其实何尝不是再警告那些丧尸。

沈一莳：“……”

什么的都让你说了，我还能说什么？

总不能再多此一举再说一遍吧？

无奈时，沈一莳不理会宫肆，目光落在丧尸们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