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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一莳的问题一出来,易柏修只觉得自己体内好不容易压下去的燥热蹿升而来,本就酡红的脸红艳艳起来,跟个猴屁股一样。
“我……我……我……我不知道啊,我就……就……”
易柏修话都说不利索,最后直接什么都不说了,挂着在沈一莳身上时磨磨蹭蹭,扭来扭去的。
“沈特助,我难受,下面难受。”
沈一莳还因为自己被吃了豆腐而黑脸呢,见易柏修一副委屈巴巴的模样,想也不想,直接把他丢给一旁一直在黑脸的宫肆。
“人交给你了,你负责当他的解药。”
被易柏修抱了一个满怀的宫肆那叫一个一脸懵逼啊。
本尊负责给易柏修当解药?
什么意思?
难不成要本尊睡了他?
一想到自己要睡了易柏修,宫肆整个人都不好了,恨不得把神智又开始涣散、对他又是蹭又是扭的易柏修丢到地上。
他是那么想,也打算那么做,可还未有动作,沈一莳看了过来,“你的大刀不是已经饥渴难耐了,这里有个免费的人给你睡,千万别浪费了。”
宫肆:“……”
我不是那个意思啊,我只想和你睡好不好?睡易柏修,不是在自攻自受嘛?
哪有人自己睡自己的?
宫肆欲言又止:“我……”
沈一莳不理会他,看向一旁晕乎乎的酒店负责人,“你在旁边给他们开一间房间。”
话音一落,不给任何人反应过来的机会,进了房间,关了门。
被关在门外的酒店负责人:“……”
我是谁我在哪我在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