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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终，哪怕那只手松开了自己的心脏，心还是“嘭”地一声巨响，砸落在无尽的深渊。

连回声都没有的惨破。

叶昶纣掐了自己的大腿一把，试图用身体的疼痛去减轻心口的刺痛。

等缓和了些，他张了张嘴，试图解释些什么，可什么都说不出口，他仿佛失了声，什么都说不出来。

目的已经到底，沈一莳起身，斜视叶昶纣一眼，“看你那么痛苦，我很满意，叶昶纣你一定要活的好好的，一定要好好的，我会在地狱里看着你。”

叶昶纣痛到麻木，可沈一莳的话一出，瞳孔猛的一缩，他什么意思？

什么地狱？

他想做什么？

“你要做什么？你别做傻事。”

沈一莳意味深长说了那么一句，“地狱空荡荡，恶魔在人间，人间太脏了。”

看着自己的眼睛很大、瞳孔很黑，幽深像是无尽的深渊，叶昶纣惊慌失色，猛的站起来，整个人死死的贴在隔板上，“你别做傻事，所有的事情因我而起，你别拿你自己惩罚我，不值得，真的不值得。”

沈一莳没有时候。

身后看着叶昶纣的警察看他激动起来，探监时间正好结束，上前阻拦。

“叶先生，请你冷静，时间到了，请你回去。”

叶昶纣剧烈挣扎，猩红着眼看着沈一莳，眼眶湿润，“是我错了，是我错了，你别这样，求你，求求你，我给你下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