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安琪勉强挤出一个笑。
“清、清元,你怎么这么看着我?”
蔺清元抿着薄唇,声音如同淬了冰,让余安琪从头凉到了脚底。
“那天仓库的事情,我已经知道真相了。余安琪,是你陷害吴谓的。”
“你怎么可能知道?”
余安琪说完后才反应过来。
而蔺清元对她称呼的改变,让她更加慌乱。
“清、清元,你听我解释,事情不是你想的那个样子。我、我……”
然而,蔺清元只是冷冷地看了她一眼,便转身离开了。
望着那个决绝的背影,余安琪清楚地知道,自己和这个人再也不可能了。
跌坐在地上,眼泪倏然落下。
明明之前还很顺利的,为什么忽然间,事情会变成这样?
……
“吴谓,吴谓?”
蔺清元从京都大学附近开始,一个酒吧、一个酒吧地找了起来。
他身上的西装已经褶皱得不成样子,衬衫的扣子也开了,下摆不知什么时候染上了污渍。
头发更是凌乱不已,与平日里一丝不苟的形象大相径庭。
可是此刻,他已经全然顾不上这些了。
只要一想到自己那天对吴谓说了什么、做了什么,他就心痛得不能呼吸。
吴谓……
求你,一定不要有事……
蔺清元又来到一个酒吧。
寻找无果正准备离开的时候,却是有一个带着醉意的熟悉声音,穿过震破人耳膜的嘈杂音乐声,从舞动着的人群里传了过来。
“……我告诉你,男人他妈的就没一个好东西!”
在听到那个声音的瞬间,蔺清元僵在了原地。
反应过来后,他急急地顺着那个声音找去,终于看到了多日不见的熟悉身影。
吴谓姿势豪放地半躺在沙发上,怀里搂了一个模样清俊的年轻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