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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一不小心自己人碰上了呢?”
花瑶冷漠地说:“肯定是心怀不轨,想从我这里偷解药救刺杀我的人。要么就是那几个姨娘派来的奸细。他们作死,我凭什么要救?”
很好,很冷漠,够无情。
三个刺客忍受着身体上的折磨,还要承受精神上的攻击。就这么一会儿,纷纷萎靡不振。
谢斯年让谢五把人拉下去,又问出不少东西来。
船靠了岸。
停了一会儿,等到下个码头的时候,还昏迷的戏班子被人丢在码头上被人泼醒,这才带着行李逃也似地离开。
有人听闻花家的少爷出手十分阔绰,早就等在岸边,想赚一笔。
熟料,谢七站在船头,扬声道:“那几个姨娘派来的人,你们听好了!我们少爷说了,来一个杀一个,来一双斩一双。你们不就想弄死我们少爷,好给老爷生个儿子,继承庞大的家产吗?我们少爷说让你们被做梦了!”
话音未落,船走了。
码头上的人面面相觑,这都什么八卦。
没两天,茶楼里出现不少新段子。
一袭红衣黑丑黑丑的少年坐在二楼雅间,听着楼下说书的人讲的新段子,看了看对面脸已经阴沉到不行的男人,笑的前仰后合。一点女人的样子都没有。
她拿出二两碎银子,丢在桌上,说:“去,赏了他!”
“是,公子。”
谢七拿着银子就要下去,花瑶又补了一句,“故事的结局本公子不喜欢,就改成温柔贤淑生下三少爷的二姨娘,坏事做尽,被自己亲儿子给杀了。”
旁人不明白这话的意思,谢斯年猛然抬头看花瑶。
花瑶毫不畏惧地与他对视,似笑非笑地问:“四哥不喜欢这个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