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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声“好了”,话音落下,宋律白的小手上便塞进了一把塑料勺子。
滚烫的粥已经被放凉了很多,吃进嘴巴里温度刚刚好。
温度过高,会烫伤口腔。温度太低,则会尝到皮蛋的腥味儿。
“你不吃吗?”宋律白没动,他看着男人的眼睛,指了指茶几上的粥。
“我吃这个就可以了。”江渔把塑料袋子里装着的大白馒头拿了出来,他若无其事道,“我最讨厌喝粥了,还是馒头香。”
“宿主,你真的不爱喝粥啊?”小爱分不清楚江渔是在撒谎,还是说的真话了。
“假的,我挺喜欢喝粥的,我要不这么说,宋律白肯定也不好意思吃。”江渔一边回答小爱,一边把馒头凑到唇边,张嘴咬了一口。
一块钱三个馒头,价廉,但物不美。
馒头就跟风干了一夜似的,硬邦邦的,特别硌牙。
江渔吃得牙疼,速度放慢了很多。
男人在说谎,宋律白知道他穷,从醒来的那一刻就知道了。
屋子里什么值钱的摆件都没有,就连家具都是最基础的款式,大概都是房东留在这里的东西。
二十世纪了,竟然还有用不起智能手机的年轻人,放在茶几上的手机,又厚又重,还是按键款式的老人机。
“吃不下了。”宋律白小口的吃着粥,他吃了个半饱,便不肯再动了。
“把肉吃了,剩下的我来。”江渔用勺子把肉沫挑了出来,“张嘴。”
宋律白还是小时候被家里的保姆喂过饭,等他会使用餐具之后,就再没有让人喂了。
男人勾着唇角,一笑,便会露出小酒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