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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一念把人抱紧怀里，不停地拿手指去探着男人的鼻息。

江渔就像是睡着了一样，面容恬静，不见一点儿异常的地方。

脑子里涌进来的记忆凌乱，江渔花了一个小时的时间来整理排序，他在睁开眼睛后的第一时间里，便抬手给了白一念一巴掌。

“我还没死呢，你就给我哭丧？”江渔怒道，白一念哭得太大声了，扰人清静。

白一念被江渔的一巴掌给打懵了，他愣愣地看着江渔，斟酌着语气，小声问道，“你想起来了？”

乖顺的男人，是不会做出打人的举动来的，白一念坚信，江渔恢复记忆了。

“嗯，想起来了，想起来你是怎么渣我的。”说话的江渔，勾着唇角看他，一副皮笑肉不笑的模样。

白一念慌乱极了，都说男儿膝下有黄金，可如今的他，却是标标准准地跪下了，“江渔，我爱你，你再给我一次机会好吗？”

“白一念，我和周尧做了，我不干净了，你知道吗？”江渔答非所问，他觉得一股痛快劲儿来。

白一念脸色忽然白了下去，他卑微地恳求，“我不在乎，我只要你就好了，只要你和我在一起，我什么都可以给他。”

“周尧想要什么都可以从我这里得到。”

“他只要我，白一念，别让我恨你成吗？”江渔心疼得厉害，这不并不是白一念的错，但他心里面始终都是有个疙瘩的。

白一念的背弯了下去，呈现出垂暮的衰老样子，在沉默许久后，用钥匙打开了困住江渔的镣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