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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瞅着儿子上好兄弟哪儿已经有一个星期了,电话也没给他打几个,更不回来看看自己。
周大川心生不满了,他在超市里买了一箱子牛奶,便提着东西找上了门。
江渔被周启怜摁在沙发上欺负呢,身上的衣服全都乱了,眼睛水汪汪的,被欺负得不行。
周启怜刚想着扯下男人的裤子,屋外便有人不长眼地敲门了。
“别闹了,去开门。”江渔推开周启怜的脑袋,不让他往自己的脸上涂口水。
周启怜皱着眉头,从江渔身上起来,脸上是怨气冲天的,他很不爽的走到玄关处,大着嗓门询问,“谁啊?”
屋外的周大川听见了儿子的声音,连忙出声回应。
周启怜第一个知道周大川来的消息,他安抚着周大川,让他等一等,随后便把躺在沙发上腰软起不来的江渔给扛到了卧室,“我爸来了,叔叔你整理下自己的衣服,你这副样子只能我看,知道吗?”
不管是有没有经历过那档子事儿的人都知道,眼睛里含着水光,满脸迷离模样的江渔,在敲门前做了些什么。
周启怜每每看见男人这副模样,便忍不住地化身为野兽,不做人了。
谁也不能看见江渔这副模样,周启怜危机感强烈,哪怕站在门外的是他老子。
江渔有些茫然地点了点头,看着很是紧张的模样,周启怜便用手抓过了他的脖子,用力地在男人的唇上亲吻了一口,“别怕,有我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