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渔皱着鼻子，血腥味儿很不好闻，闻多了还会叫他有种想要呕吐的欲望。

“这个人看起来很痛苦的样子。”江渔小声地开口，他看看那个被吊起来的吸血鬼，又看看商怜的脸。

商怜不知道怎么搭话，他看不懂青年，也不知道对方是个什么态度。

唯一可以直观地看出来的是，青年的眼神中藏着一丝害怕的情绪，商怜还看出来，江渔在极力地控制着自己的身体，不叫身体因为本能的害怕而发生剧烈的颤抖。

因为太在乎江渔是怎么看待自己的缘故，在极其的慌乱之中，商怜直接就忽略了江渔是怎么找过来的事情。

他看着青年，很是艰涩的开口，“你都看到了？”

这是一句废话，商怜不知道江渔看了多久，但确定他是看见了，手上的鞭子也没有藏着的必要性。

商怜索性就破罐子破摔地将它拿出来，血滴在地面上的声音叫人瘆得慌，在空旷的地下室显得尤其的大。

男人就像做错了事儿，等着老师批评的小学生，江渔看着他，好不容易才忍耐下想去顺毛的冲动，他点了点头，“看见了。”

商怜没有话讲了，他看起来很担心也很焦虑。

“所以你是什么看法儿，害怕吗？”

“有一点儿。”江渔没有逞强，他还是第一次见到这样暴虐的男人。

男人在他的面前，永远都是一副真诚很好依靠，并且温柔的形象，如今见到了，免不了生出震惊和不敢置信的心情来。

商怜有些不知所措，竟就那么直直地站着，也不敢去看江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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