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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渔红着眼睛说想,细白的胳膊抱着男人的脖子,哑着嗓子催促。
乔云庭只好暂时放下杂念,尽心尽力地伺候着他家的宝贝儿。
那熟悉的痕迹再次回到了青年的身上,周畅心都凉了,他寻了个机会,趁着两个室友都不在宿舍的时,把江渔给堵住。
“你和他又和好了是吗?”周畅怒其不争,恨江渔不爱惜自己。
那个男人把他伤得那样重,结果青年又巴巴地跟上去了。
“嗯。”江渔点点头,伸出手去拍了拍周畅的肩膀,“我和他的事情一时半会儿也说不清楚,这么跟你说吧,如果我没了他会活不下去的,他也是一样。”
乔云庭还会哭鼻子,一个三十多岁的大男人,哭得跟幼稚园小朋友一样,看起来又可怜又好笑的。
“那我呢?我也喜欢你啊,你能给他机会,为什么不能给我机会让我也试试呢?我对你会比他对你更好!”周畅盯着青年的眼睛,仿佛宣誓一般。
“你不会的,学长里有没有发现最近一段时间你经常走神,有时候还会念出一个人的名字……”江渔仿佛识破了一切,他看着周畅见鬼似的表情,便猜到了这人是当局者迷。
“宁语对吗?我刚刚在楼下碰见他了,他让我把这封信给你。”江渔笑了笑,回忆了一下那人的模样,“很可爱的一个学长哦,和你很般配。”
周畅刚想反驳,却觉得一阵心虚,宁语是他在半个月前认识的一个同级校友,对方是中文系,长得干干净净,性格温柔。
他也……确实对对方有着一点儿小心思,可江渔呢?他对江渔又算什么。
周畅想不出来,他不能再和江渔待在一个地方了,这会叫他的思绪越发的混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