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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得温泽希明天早上会敲门叫自己起床,江渔在当天夜里,就把房门给敞开出一条缝隙来,还特意换上了一套短袖短裤的睡衣来,尽可能地让自己露出更多来。
这些小心机对于直男而言是不容易被发现的,而露出来的肌肤也将有更多的机会与温泽希接触,江渔就是想要和温泽希尽可能多的肢体接触,让男人心驰荡漾。
只是,按照温泽希的正经程度来讲,被荡漾到的只能是他自己。
江渔悠悠地叹出一口气,用被子把自己盖好,没一会儿就陷入了香甜的失眠中。
温泽希自学到了凌晨一点,再不休息的话明天会起不来的,他还得给小孩儿做早餐并且督促上学的。
茶几上的东西被收拾得整齐之后,与江渔仅仅只隔了一堵墙的客卧,亮起了灯光,那光没亮几分钟便暗了下去。
温泽希第一次睡在这样好的床上,床的柔软度或许和天上的白云似的,他只能靠着想象来辨别柔软的程度。
若不是江渔收留他,并且给了他一份工作,他现在都不知道在哪儿歇下呢,或许是在某个天桥底下,又或许在某一处公园和无家可归的流浪汉争抢一个可以平躺的长椅。
温泽希的心暖暖的,一想到小孩儿,唇角便不自觉地上扬着,男人的适应能力很强,在睁着眼睛看了几分钟天花板后,就睡了过去。
第二天清晨,江渔迷迷糊糊地听见有人在敲门,敲门的声音就像是敲击他脑壳时候发出来的,弄得他心烦意燥还脑袋疼,于是用腿夹着被子翻了一个身,嘴里嘟囔着,“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