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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渔被自己的想法给惊到了,他情不自禁地缩了缩脖子,越是想便越是觉得有可能。
温泽希远远不是他看到的那副温柔面孔,这个男人有时候真的很狠!
然而,温泽希还确实是被小孩儿误会了,他搬开沙发不是为了收拾江渔,而是为了在他身后坐下,将人拥进自己的怀里,他的前胸和小孩儿的后背就那么虚虚地贴着。
“现在开始写,要是我发现你走神了,就伸手捏你的脸,只有知道疼了,你才会专注。”温泽希的声音响在江渔的身后。
江渔又闻见那股洗洁剂的味道了,他有些不好受地在男人的怀里扭了扭身体,“这样真的可以吗?”
“不试试怎么知道不可以?你先写,我会时刻关注你的。”温泽希说着,便不搭理人了,他自己拿起小孩儿书包里的另外一本教材,又开始了自学。
江渔苦哈哈,他简直要给温泽希给跪下来,男人似乎是上天派来惩罚他的。
他原本只是写作业无法集中注意力,可现在,他不仅是脑子无法集中,就是身体也无法集中了。
总是心痒痒地想要往后贴,对,就是往后贴,他极有可能会碰到某种东西,一种让温泽希的身体发生变化的东西。
江渔宛如一只乌龟似的往后贴着,一边挪,还一边暗道,快贴着了,就快贴着了,还差一点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