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不受欺负就行,要求并不算分过。结婚求的就是双方和和睦睦,相敬如宾。
“应该的,我平时会多加管教小儿负起责任。”
两个长辈聊的好好的,气氛已经没那么尴尬。不巧的是谢少爷又不安分,说是要去附近逛逛。
谢怀远眉头皱得很深,气道:“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
艳衣青年大摇大摆地走进来,态度平平淡淡,很自然道:“还解释什么?”
“我又不是不回来,去哪都有可能。什么花楼窑窟歌舞坊,莫非还得通通解释一遍?”
这边才客客气气地说完孩子一定会担起责任,下一刻就瞬间打谢老爷的脸。
谢怀远只觉得脸疼牙疼胸口疼。要不是他身体好,估计会背过气去。
江楚境第一次正面见识这种态度,反应不及憋了半天,忍不住道:“你……”
谢风临抬起眼睫,星眸眯起看着对方,很敷衍地点了一下头,刚要转身走。
“你是花蝴蝶吗?这么能采蜜。”
谢风临:“……”
江楚境也是很纠结才说出这话,一想到女儿今后竟交给这样一个人,怎么都不放心。
这就是父爱给予的伟大勇气,目的是为女儿打抱不平。
谢大少爷听后却反而笑了,未曾想这老人家还真敢说,他可未曾把对方当作岳父。
对方以什么身份来管教他?
“江县令若对我不满,大可以去找皇帝告状。反正我已心有所属,关键时刻被乱点鸳鸯谱牵上错误的红线,自然不甘。”
谢风临勾起唇,眉目精致如画,语言不带感情的笑:“另外,我们家可从未亏待江小姐。”
难道他就不委屈了吗?
灵儿姑娘以后找他,知道他婚配了怎么办?
江楚境气得拂袖离开,头也不回评价一句:“金玉其外败絮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