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门所不知道的是，此刻严长老身上的修为就像是玉牌中的灵气一样，不停流逝。

几百年都没有在严长老眼中出现的一种情绪此刻占据了他全身。

‘不！不要！’

严长老内心的声音只有舒央听的见，他的嘴根本就没有办法张开，只能惊恐的瞪大眼睛。

曾经他是多么的喜欢欣赏别人这副样子，那时他就觉得看别人那想要挣扎却又无法动弹的样子很有趣，然而此刻他才知道，这种感觉是多么的让人惊恐和无助。

在他的人生中，废人修为的事他做了不少，毕竟不识时务的人，就不适合修行这个强大的路程，那时那些人总是不停的咒骂，说他会造报应，他从来都是嗤之以鼻，没想到今天报应居然真的来了。

他错了！求老天放过他！

“那是什么？”

“好多灵气！好浓郁的灵气。”

“大家快打坐吸收。”

没人看见严长老的惊恐，反而因为他身上飘散的灵气而惊喜。

虽然不能杀人，但是废人修为什么的还是很容易的。

舒央这种废人修为的事和那些打碎丹田毁掉灵根的不同，而是让他自身的修为自行散去，这种方式不会对他的生命有任何影响，除非修为比他高，不然根本看不出来他修为的倒退。

“欠下的，迟早都是要还的。”

仿佛遥远天际传来的声音并没有引起人的注意，所有人都以为自己幻听了。

舒央转身消失在原地。没有人注意到她的离去。

等舒央走了没多久，严长老的修为终于跌到了筑基…炼气…

那些弟子这才发现严长老的异常，想要靠近却因为那威压无法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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