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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啊！你到底做了什么？”

忘川癫狂的样子舒央从未见过，在她的记忆里这个人一直是温柔和煦的，哪怕当初对她那么残忍的时候，他也不露半分情绪。

“你心里不是已经有答案了吗？”

舒央的回答再次在忘川心头扎了一针，让他彻底崩溃。

“不可能！”

他的身影突然出现在舒央面前，手指扼住她的脖颈，嘴唇不停颤动。

“你都这样了，她怎么可能还复生不了！你到底耍了什么花样！”

“说啊！你说啊！”

犹如钢爪的手指不断收紧，舒央已经听到了自己骨头错位的声音。

少女的手搭在男人的手臂上，轻轻往后。

“咔咔……”

舒央晃晃自己的头，把错位的骨头复原。忘川的手无力的垂在身侧，愣怔的看着舒央。

怎么可能？

“很惊讶我能动你。”

带着些许恶意的笑在舒央嘴角绽放，舒央的声音很轻：“我吞噬了她最后的那一丝气息，获得了世界认可……以及她的能力，她已经彻底消失了。说来我还要感谢你，亲自把她送到我嘴边。”

感谢你……亲自把她送到我嘴边……

这句话犹如魔咒，不断在忘川耳边回荡。

怎么会呢？明明他都算好了。

就在忘川失神的瞬间，舒央的手悄无声息从忘川头顶压下。

“现在，是时候收回你的能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