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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做的？”

池芫只是稍稍瞥了眼网上程妍的现状，便不感兴趣地下了线。

同时让阿离劝说群里的粉丝们不要恶毒谩骂，恶人总有她自己的恶果，她不希望她们也成为程妍粉丝那样的人。

好在阿离比较刚，直接群内说，一旦发现大家无脑黑和谩骂，就踢出群，希望粉丝爱池芫就不要以爱之名做偏激之事，这才将跃跃欲试的大部分粉丝给拉了回来。

而这时，沈昭慕的电话打过来了。

听着他这深沉的语气，池芫会错了意，以为他是觉得她太狠了。

便冷淡道，“是我，怎么了？”

对方恨铁不成钢地咆哮了一声，“怎么了？你怎么这么蠢啊，被程妍害了三年？气死我了，就你这个脑子我怀疑你怎么活到现在的……”

“沈昭慕。”

池芫叫了一声他的名字，严肃冷静的口吻，使得对方的声音戛然而止。

“干吗？”

“你到底想表达什么？”

“咳，”沈昭慕清咳了一声，“当然了，你能活到现在说明你还是运气不错的，但你知道你运气最好的是什么时候么？”

池芫隐约嗅到了一丝阴谋和圈套的气息，但她见对方实在是居心可爱，便顺着他的问题问了句，“什么时候？”

“就是现在！”沈昭慕飞快地接着，然后风流不羁地笑了声才道，“遇见我这样完美的男人，现在给你个机会，这样吧，做我女朋友，保证你未来无灾无难再也不担心这些妖魔鬼怪的坑害……”

她想到了会有阴谋圈套，却万万没想到对方是在极力推荐他自己上位。

“不要。”

但她池芫怎么可能乖乖就范？

“……”

那头短暂的沉默，一阵深呼吸之后，才响起男人幽怨的声音。

“拒绝无效，我老婆本都赔进去了，你要对我负责。”

老婆本？

池芫一脸问号，“什么意思？”

她跟不上这位小天王的脑回路了。

于是，沈昭慕丝毫不简洁地将他怎么自作聪明地为她安排好了新公司新合同，却因为她的“不配合”而血本无亏的故事，声泪俱下地讲述了一遍。

听完这段被加工了不少的悲壮故事，池芫只有一个字回答。

“蠢。”

完美地回击了之前他骂了无数次的“蠢”。

沈昭慕噎了下，没想到她会是这种反应，瞬间有种自己怎么就看上了这样铁石心肠的女人的悲凉感。

“我几乎全部家当，都为了你赔进去了，你不能这样。”

池芫抓重点一级清流，“你也说了是几乎，你剩下的家当也是普通人一辈子挣不到的，所以别卖惨了。”

“……”

听听，听听，这是人说的话？

“池芫，我说真的，我喜欢你，你不会不知道吧？”

已经是一穷二白的沈小天王，索性一了百了地豁出去，没有挑什么黄道吉日好的地点，就电话里表白了。

池芫都始料未及对方这么突兀。

“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