娱乐圈 14.
莫深回夏梓明家的时候发现这次换夏梓明还没睡, 已经换好了真丝睡衣正在刷牙。一头卷毛让他看起来软萌软萌的。见他回来了, 立刻问道:“哥,你的手好了吗?”
“应该。”莫深答道, 他还没有注意这码事呢。
“这是什么回答?”吐出口中的泡沫, 见莫深浑不在意的换着鞋,夏梓明举着牙刷不满的嘟囔着。
乌啼一见他立刻从一旁迈着小短腿鱼一样的滑溜过来,张口喵喵叫,等莫深抱起它, 立刻就在他怀里餍足的眯眼不动了任由莫深随意的抚弄着它的下巴和头顶的皮毛。
这猫可真会享受。从卫生间重新出来便看见这副光景的夏梓明心里腹诽,凑到乌啼眼前用手戳了戳它的额头, 哪儿承想手还没靠近刚刚还懒洋洋的猫立刻睁开眼睛, 龇着牙眼里凶光四起。
夏梓明光速收回手,抚上自己砰砰直跳的小心脏。
卧槽!好歹他也给它喂了几顿猫粮好不好, 这个小没良心的。要不是莫深□□得好, 从来不乱吃喝拉撒,哪怕长得再可爱他也绝对不会让它在家里继续待着!
把忘恩负义的猫抛到脑后,想起今天在公司听到的传闻,夏梓明好奇的望着正专心逗猫的莫深问道:“哥,听说公司里有人今天看到你和林墨在一起,你们认识?”
虽然他早就听过公司里莫深这个传奇的名字, 可是实际上认识莫深也只有一年不到的时间。在这个处处陪笑的娱乐圈, 莫深算是一股难得清流。从没有绯闻, 也不给自己的艺人找靠山。莫深跟楚喻一步步走过来, 全靠的是自己的实力。纵然有贵人相助, 也只是出于赏识的缘故。也因此莫深在圈子里几乎没有太聊得来的人,那天让他来医院一趟的短信还吓了他一跳。
犹豫了好几秒,莫深才开口道:“……旧识。”
“咦?你们俩居然以前就认识的?”
不怪夏梓明如此惊讶,林墨在公司里是出了名的高岭之花,冲着那张脸想和他春风一度的人不在少数,但奈何流水无情,林墨也算是公司里奇异的存在。
既然是认识的,那为什么这俩人平时一副老死不相往来的样子,现在却突然开始联系了?还一起出去吃饭?
“嗯。“不欲多说,莫深放下乌啼,脱了外套,从房间里拿着睡衣准备进卫生间,还没关上门,夏梓明贼兮兮的从门外探进头来,眨巴眨巴眼睛,睫毛又长又翘,像两把小刷子。近距离看,发现夏梓明才洗的脸蛋一点瑕疵都没有,用q弹可破来形容完全不为过。
莫深默默想:这孩子不是艺人真是可惜了啊。
“哥,讲真你们是什么关系呀?“夏梓明龇牙一笑,小虎牙尖尖的,十分可爱。
那双大眼睛像是生怕让人看不出其中得贼光一样……莫深失笑,伸手刮了下他的鼻梁,道:“先管好你自己的事儿吧,小奶狗同学。“
还没从这突如其来的亲昵行为回过神来,夏梓明摸了摸自己的鼻梁,那里还残留着刚刚被刮过的触感,这种被当成小孩子的感觉意外的没有让他升起抵触情绪。
“我能有什么事儿啊……”
莫深将衣服挂在衣服钩子上,一边慢悠悠道:“比如,找个老婆。”
“得了吧,我妈催婚就已经够烦了,哥你还要来?”夏梓明立刻露出敬谢不敏的表情,转身打算溜号,脑子里灵光一闪,突然顿住了脚步,露出被雷劈了的神情来:“等等!咱俩说的是一个事儿吗?老婆?林墨吗?!”
这可是他今年听过的最劲爆的绯闻了好不好?!
“脑袋里在想什么呢!”
下一刻卫生间的门“砰“的在夏梓明面前无情关上。
乌啼蹲坐在一旁,歪着头用滚圆的碧绿猫眼疑惑的望着他。夏梓明心情复杂的蹲下身,语重心长的喃喃道:“乌啼啊,你家主子不可能喜欢林墨那一款吧?“
按照言情小说的模板来说,这种男人不都应该喜欢可爱活泼跟他完全不是同一款的人吗?比如他这种类型的啊……
然而乌啼只望了一眼紧闭的卫生间门便转身甩着尾巴离开,看都不看他一眼,将猫仗人势的架势摆到底。
夏梓明撑着下巴蹲在地上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待腿都蹲麻了才回过神来,乌啼小祖宗早就没影了,他几乎可以想象它又跑回莫深睡的那间客房里的小猫窝蜷成一团的模样。
等等,刚刚他为什么要把小说模板往莫深和自己身上套?
心里腾起异样的情绪,夏梓明刚准备起身,腿部的酸麻和起身太急的晕眩感让他“哎哟”一声叫了出来,“刷——”一下又蹲了下去。但这一次平衡感太差,尾椎和地板的亲密接触的瞬间眼泪情不自禁的从眼眶里飚了出来。
跟莫深不一样,他痛觉异常敏感,这一下实实在在的戳到了他的痛点,虽然他平时是个黑心肠,可是该哭还哭,只不过因为长大了有了羞耻心要换个没人的地儿。
还没来得及站起来,下一刻卫生间的门打开了,潮热的的水汽铺面而来。莫深似乎不仅是冲了热水澡,头发上还滴着水,一手拿着白毛巾擦着还滴水的头发,下半身围了一块浴巾。有一颗水珠顺着腹肌的皮肤肌理一点点下滑,最后隐在毛巾之中。
夏梓明第一次这么痛恨自己为什么有如此好的视力,以至于把这旖旎的一切都清晰的收进了眼中。
明明同是男人身体,似乎单就吸引力而言就有不小的差距。他看自己的完全没有感觉,然而对方的身材可谓穿衣显瘦,脱衣有肉,令他羡慕不已。
“怎么了?”热水澡冲去了一身疲乏,莫深声音因为放松而懒洋洋的。
刚刚听到夏梓明叫声他还以为门前发生了什么了不得的事儿,开门一看,这坐在地上是个什么情况?
夏梓明悄悄伸手揉了揉听着这声音而发热的耳根,他实在是难以想象,以后嫁给莫深的人每天耳朵是要怀多少次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