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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九川没说话，黑长的睫羽轻颤。

之前他派人调查过姜橙，唯独没有调查到这件事的结果。

虽然他没什么表情，但是项舒航就是觉得他对这个话题是关心的。

他摇开扇子扇了扇，“你别看小橙一副冰清玉洁的样子，其实她骨子里跟青楼女子没什么两样。”

“当年我与她情投意合，为了她我抛下所有带她私奔，可是，她回报我的居然是被诊出了喜脉！”

“我从未碰过她，她却有喜了，后来我才知道她外面还有别的男人。”

“她同时和很多男人都有来往，她的孩子还说不定是谁的呢！”

“靳九川，你要地位有地位，要相貌有相貌，要金钱有金钱，要什么有什么，为什么偏偏喜欢这个贱人呢？”

“啪——”

项舒航被一个耳光抽在地上，他噗地一声吐出一口血，血里还和着他的牙齿。

“靳九川蜜（你）粉（疯）了！我都是为了蜜（你）否（好）！”

牙齿掉了，他吐字就开始不清楚了。

靳九川深蓝色的眸子望着他，仿佛在看一个死人。

项舒航觉得他眼底仿佛升腾起一团火焰，要把他火火烧死。

他本来是想挑拨他们两个人之间的关系的。

故意让靳九川觉得隔应的慌。

却没想到靳九川如此生气！

他没有力气从地上起来，只能在原地挣扎，“我只是说出了真相而已……”

“真相？”

靳九川冷笑，灵周身力蠢蠢欲动，将项舒航笼罩在自己的阴影里。

“真相是什么不用我多说了吧？”

“生气的不是你掩盖真相，而是你往她身上泼脏水。”

项舒航睁大了眼睛，仍旧狡辩道：“你太相信她了！”

“啪——”

项舒航又被抽了几个耳光。

靳九川走了，马车缓缓前行。

项舒航从地上爬起来，抹了一把嘴上的血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