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话你们去说吧,但是处罚结果由我们验收。”
陆翎拉着谢暻站起来,看起来比谢暻这个受害人更生气。出去后,他忍不住说,“这种处理方式太随便了。”
谢暻虽然不平,但其实已经接受事实,“不然能怎样?让他亲口道歉吗?”脑中浮现那天的画面,那样的人,想想都觉得麻烦。
陆翎眼角一跳,显然有几分感同身受,嘴上却不示弱道:“反正他都要写检讨了,到时候就让他大声读出来。”
噫,想想就很……爽!
谢暻一笑,没有把他的话放在心上。
第二天放学,陆翎堵在四班门口,可教室都走空了,还没有见到那个人。
谢暻觉得他很无聊,“我走了。”
陆翎不肯,“等会儿。”边说边后悔,“哎,忘了问别人他坐第几排了……”
谢暻站在门口,看他像是要去翻课桌,连忙拉住他。这时,教室后门被人向里轻轻推开,艾伦一手提着水桶,一手抓着拖把走进来,一下与他们两个人打了个照面。
陆翎放下不知道谁的课本,“你你没走?”
艾伦转身利用肩膀撞了下门,门瞬间合上,陆翎心头一跳,艾伦放下水桶,指了指黑板。
谢暻下意识回头,在黑板右下角找到了有关每日值日生的安排。
今天的值日生,正是这个人。
见他将拖把伸进水桶里搅了搅,陆翎愣住,而后走近两步说:“检讨写完没?”来时明明气势汹汹,说出口却底气不足。
因为对方不像是会做认真值日的人而被打乱了节奏的陆翎:(#Д)
拖把一顿,“什么检讨?”
糟了,陆翎看向谢暻。
谢暻眼神变冷,他不是不生气的,任谁被平白无故打了都不会当做没发生过一样和解,况且,打人者毫无悔改之心。
“开什么玩笑,那种东西谁会真的写?”语气混不在意。
“我会去告诉教务处的老师。”他的表情告诉艾伦他真的会那样做。
艾伦笑了,充满讽刺与嘲弄的眼神令人十分不舒服,仿佛被一条毒蛇盯上,“谢暻,你不要太看得起自己了,你以为他们会把你的话放在心上吗?就算我现在再打你一次”
“嘭!”
“谢暻!”
艾伦向后倒去,带倒了水桶和旁边的椅子,拖把重重压在身下,飞溅出的污水迅速沾湿校服。
陆翎根本来不及拦住他,看见艾伦的惨状,他不解又担心,“你打他干什么?会被记过的知不知道!”
谢暻本就对教务处的安排不满,只是生性内敛做不到像陆翎那样外露,本身并不是忍气吞声的人,艾伦蓄意挑衅,前仇新恨加起来,这才控制不住出手。
艾伦呸了一声,吐掉脏水站起来,“这么简单的道理,他都明白,你是读书读傻了么?”
他们对学校的态度并非一无所知,谢暻握紧拳头,“什么意思?”
“你还不明白?我们不是一类人,成绩再好有什么用,学校敢为了你得罪我吗?”
艾伦嘴角破了,雪白的校服乌黑一片,明明该是落魄的景象,神情却明亮的令人刺目,充分表现了特权阶级嚣张跋扈的习性。
陆翎:好想打他怎么办?心里如此想着,身体却挡在了两人中间,“打了一拳解气没?教务处的做法我们都看到了,虽然他的话很讨人嫌,但对上他确实是我们吃亏。”头微微靠后,用谢暻能听到的声音劝说,同时眼睛盯着前面的人。
他……看上去很狼狈。撇除性格烂这一点,艾伦拥有一张好皮相这是毋庸置疑的,陆翎不想长他人志气,也很想极力否认,但这样的人,就连让他皱眉都叫人产生一种无端的负罪感。普通人距离收藏馆里需要被隔离起来的工艺品实在太遥远了,那种精巧,让陆翎矛盾与困惑。
艾伦注意到他的目光,却没有放在心上,大概就是些只敢心里骂人的话吧。
谢暻和陆翎离开了,艾伦扶起椅子水桶,重新装了水回来拖地,等打扫好,天都微黑了,他伸了伸腰,原主仇视谢暻不是没有缘由的,他嫉妒谢暻在a高的声名,看不惯他故作清高的姿态,不过最重要的,恐怕是基于原主对王珊珊朦胧的好感吧。
除了换了芯子的曾柔,原主是唯二知道男女主恋情的人,至于怎么知道的……
艾伦忍耐着强烈的窥探欲,锁好门走出教学楼,迟钝的想今天跟踪谁好呢?
嗯,他有偷窥癖,所以才发现别人都不知道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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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伦:嘿让我叉会儿腰ヽ(‘⌒?メ)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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