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悠然居对外公开的有七层,楼层越往上越是真正达官显贵去的地方。看着不断跳动的数字,苏明泽不禁生出一丝丝紧张,“我们这是要去哪里啊?”
“跟我走就是了。”
苏明泽没有听出异常,心下略定,他做过最坏的设想是被带去见老板。他回想最近有没有哪里做得不好的地方,这样一想还真有!上次他答应帮同事代班,没想到那天经理恰好也给他排了班,他没有上报,所以相当于多领了一天的工资。
是不是因为这件事呢?苏明泽忐忑的走进房间,他能感受到四面八方的视线朝他围过来。一个金发男人问他旁边的保安,语气像是很不满,“你怎么带他过来?他是一名服务生。”
原来叫错人了啊,苏明泽松了口气,这时一双手臂揽上他的肩膀,嘴唇亲昵的在颈项滑动,他第一时间把对方推了出去。
对上他受惊的眼神,沈彬笑意加深,“庄少,我觉得这个人行。”
“那就是他了。”庒涵看都没看,对宋宁和陆为说,“一起来怎么样?”
陆为神色讶异,随后露出一个略带邪气的笑容,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庄少邀请,怎么敢不给面子?”更出格的事他们都玩过,何况是一起上一个男人。想到一向有洁癖的庒涵对他们说出这个提议,陆为喉间涌上一股干渴,看苏明泽的目光顿时如钩子一样,黏黏腻腻,能刮一层皮下来。
宋宁举起双手,“却之不恭。”
“荣幸之至。”沈彬从地上爬起来,未见丝毫狼狈。
同屋的人尖叫起来,每个人脸上那种极度狂热的,迷醉的,特权阶级固有的高高在上不断放大,艾伦张了张嘴,却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放开!我只是一个服务生,这里不允许你们这样做!”苏明泽挣扎,根本不敢想象接下来要面对的事情。
有人掐住他的下巴,“送你进来的是保安,刚才出去的人就是这儿的老板,你还跟我们谈不允许?”
苏明泽眼睛睁大,随即更强烈的反抗起来,那个人混乱中被他踢了一脚,骂了一句后问庒涵,“庄少,要不要让他安分点?”
庒涵衣襟敞开坐在床头,闻言撇过来一个眼神,“我对奸尸没兴趣。”
对方淫/秽的笑了,“明白!”
苏明泽看向针筒里不明的粉色液体,脸上终于露出惧怕的神采,在此之前他是愤怒居多。针头刺破皮肤,苏明泽目露绝望,他知道那绝不是什么好东西,“你们这群人渣!社会的蛀虫!啊——”
针剂剩下半管,被人随意丢在了地上,苏明泽软软的靠在他怀里,那人低头看了看,说:“虽然长得不突出,但还怪惹人的”
旁人推推他,他回过神来,立马住口,对方是给庄少他们享用的人,有想法也要等到以后再说,怎么一时鬼迷心窍了......
苏明泽是被热醒的,犹如发热一般,体内有一把火正在灼烧他的身体、感官和脆弱的神经,他咽了烟唾沫,喉咙顿时像要烧起来。这时,有人喂了一口水给他,他急切吮吸着却被对方强势吻住,直到因为缺氧而摔倒在床上。
“醒了?”陆为的唇在锁骨处游移,他是个英俊得近乎邪肆的男人。
……
抬起头,苏明泽听见了外面一直存在着的,犹如无数野兽一般的喘息声,夹杂着两个男子的求救和哭喊,还有女人断断续续、神志不清的嗔笑。
宋宁眯起眼睛看向还在昏迷的人,“看着普通,吃起来倒挺有滋味的。”
庒涵靠在窗口点了根烟,金色的阳光照射在他□□的身躯上,仿佛海报上的模特,摄人心魄,“让人送他去医院,别玩了一下就死了。”
陆为打开洗浴间的门,这么说以后还有得玩?目光投到凌乱的大床上,虽然貌不惊人,但是身体意外的好吃呢。
艾伦得到四人驱车离开的消息,揉了揉眉心,说:“我知道了,按庄少吩咐得做。”
经理附耳又说了一句,“那他们和高小姐……”
艾伦摔碎桌上的碗,里面是刚刚温好的白粥,他有早饭吃中餐的习惯,“还用我说,当然是送医院!”
经理擦着汗滚出去,“是!是!”
艾伦在房间内来回走着,最后来到门外,他一出现,有人立刻走上来,是昨天带苏明泽过来的人。
艾伦说:“把墨镜摘了。”
对方毫不犹豫拿下墨镜,很硬气的五官,只是缺乏表情看着有点冷漠。
“这么多保安,只有你带了人上来,你想升职还是想在他们面前露脸?”祖母绿色的双眸紧盯住他,“在这里干活屈就你了是吗?”
黑衣男人极短的看了他一眼后盯住地面,他不善与上位者对视,“没有屈就,我…我喜欢这份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