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除掉,那么后患无穷。
到时候可能遭殃的就不止这个小镇方圆百里了。
“怎么区别人和魇?”箫子衿问。
滕云泽回道:“有两个办法。第一种是,将一张图案捏在手里,当从魇身边路过的时候,它会突然发热。
第二种就是直接将图案贴在他们身上,头顶有黑烟的就是魇。
不过,第二种方法还有一个作用是会让魇。所以,建议使用第一种。”
而且,第二种方法容易打草惊蛇。
“滕兄,不是我说,你这两个办法都不怎么好用啊。
就没有别的更方便一点儿识辨办法?就像你,可以直接看到身上死气这种类似的方法?”曜说。
他们这个有些麻烦,而且短时间内不可能看完这里的所有人。
不仅如此,他觉得那个手心一烫的办法,短时间可能还有感觉。
但如果时间长了,适应了这个温度恐怕就没什么作用了。
听完这些,箫子衿点点头,看向滕云泽。
这也是她想说的。
这个办法的确不怎么样。
滕云泽扫了两人一眼说:
“我能看到死气,那是因为我族人的体质特殊。
你们如果想要看到,是要付出一些代价的。”
闻言,两人相视一眼,同时脱口而出:
“什么代价?”
“什么代价?”
“使用这个方法,最长的时效是二天,代价是九天内,眼睛无法见强光。
最忌讳的是太阳光,月光最好也不要见。如果这段时间里没有这么做,那么就会永远失明。”
滕云泽仔细观察着他们的表情,语气凝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