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你叔父真的有那么多的钱财吗?两千两啊!”
栾乐山说着连连摇头。
这是通过什么途径获得了这么一大笔的钱财?
据他所知,马超的叔父名下并没有什么挣钱的产业。
手头上有一些铺面,但收入远远不及他。
如果让他一时间拿出那么多钱,都有些困难,更别说那个不挣钱的叔父。
马超想了想回道:“可能只是个骗他们的幌子。不然,就是有人在背后帮他们推波助澜。”
这两种可能各占一半。
如果没有确切证据,暂时无法判断是哪一个。
毕竟之前司马懿的手伸那么长,直接影响了他们整个西凉的和平。
说不定,现在他还有些余孽藏在西凉伺机而动。
“如果是这样,那我可情愿是前者。后者可麻烦这呢。”
栾乐山耸耸肩无奈地说。
换个对手,解决起来会更加的麻烦,而且更耗时耗力。
马超瞥了他一眼道:“你这嘴巴通常是好的不灵坏的灵。”
如果是后者,不把那些余孽全部揪出来,恐怕西凉没那么快安定下来。
“你不能把什么事都怪在我的嘴巴上。它可是帮了你不少忙。你不能卸磨杀驴。”栾乐山不满道。
他们俩这一路双簧唱得多好,还不得多亏他这张嘴。
马超懒得和他废话,现在他只想回去看看箫子衿的情况。
不知道她有没有老实的待在客栈里。
栾乐山突然想到了那个丫头的事情,好奇心再次打开:
“你和我说说你们昨晚的事情呗,满足一下我的好奇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