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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走了，公爵也跟着走，公爵夫人传给他一个眼神，公爵立马领会。

坚竹战队的人下台，莫衍就在下面等着他们。

“教练，我们竟然战胜了战无不胜战队！”辰竹兴奋得脸都红了。

其他队员也在欢呼庆祝。

只有战茶一个人不言不语，莫衍看了她一眼，目光带着赞赏，然后说道：“这次战胜他们，仅仅是因为你们的运气好。”

场面冷静下来。

“如果不是他们换了队员，默契不够，你们会赢吗？”莫衍蓝色的眼睛里似乎沉淀着汪洋大海，毫无感情却又最能击透人的心。

“如果不是你们趁他们不注意的时候偷袭，你们会这么简简单单地就赢吗？”

言外之意就是，你们靠的根本不是实力。

训完之后，坚竹战队的人个个都低着头不言不语，什么也说不出来。

“可是，”在这么严肃的情况下，战茶的声音显得十分突兀，“教练，如果不是因为我们默契度比他们高，我们也不会赢啊，如果不是我们敏锐地抓紧机会，他们也不会中招啊。”

俗话说，运气也是实力的一部分嘛。

莫衍转头，淡淡地看了她一眼，眼眸里复杂不清的感情让战茶莫名其妙，然后转身离开。

坚竹战队的人立马团团围住战茶。

“完了完了，你把教练惹生气了！”

“教练最不喜欢在说正事的时候被人打扰。”

“你以后可怎么办呀！”

战茶莫名其妙。

“难道我说的不是对的吗？”

“可是教练不喜欢啊！”辰竹说道。

战茶眨了眨眼，然后又有些生气地说道：“占了人家便宜还不让人说了！”

然后转身就生气出去了。

剩下坚竹战队的人一脸懵逼，眼神修炼变得意味深长。

“教练竟然会占人便宜？！”

“队长要失恋了，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