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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窝安在这里行不行?你不出声,我就当你同意了。”
冉汐看似民主,其实自作主张的把时影的窝安在飘窗上,拍拍手,转身躺到自己床上。
时影跳到飘窗上,蹲坐在猫窝旁边,望着窗外。
窗外的夜空,只有几颗零散的星星。
十分钟后,冉汐睡不着,抬起左手枕在后脑勺下面,看着天花板说:“我刚才跟她坦白自己是gay了,她没有要求离婚,甚至好像完全都没有愤怒,除了震惊还是震惊。”
时影没有回头,依旧看着窗外,轻摇着尾巴说:“悔婚的话她还不起彩礼,她也清楚王家不会为了她把钱拿回来。而且在王家被虐待惯了,她习惯性不敢有什么要求。换句话说,她本来就对段婚约不敢有什么幻想。”
所以王萱有料到这段婚约可能给她带来更大的磨难,却不敢幻想等于第二次投胎的婚姻能给她带来希望。
唉,真是可怜。
冉汐觉得能让他觉得可怜的人,那就是真的好可怜了。
“王萱没结婚之前的黑化值是多少?”
时影:“三十,在王家一直保持着这个状态,结婚时升到七十,因为她觉得三百万的彩礼是她一辈子都还不起的。而且本来你是打算只给两百万的,但在王家软磨硬泡之下,达成协议,三百万分三次付清,在半年之内。”
那确实很让人气愤了,妥妥的卖女儿,而且还是分期付款。
不敢反抗,但恨总归是有的。
这样还能只有七十的黑化值,她到底是对这些有多麻木?
冉汐轻叹一口气:“希望她能明白,不是所有血缘关系带来的都是温暖的,不是所有家庭关系都值得维护的。不然还真有点难救。”
说完他翻个身,面对着墙面,闷闷的跟时影说:“睡了,晚安。”
时影看着他没出声。
他记得,冉汐是个孤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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