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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也是为什么，海巫婆会对东方的鲛人持有长生秘术如此了解。

若是给你一千年的时间，你肯定也会补充各种知识来充盈自己。那么仅仅是东方的传说，就不算是什么秘密了。

苏眉的歌声好似从上古时期流传下来悠远绵长的咒语，一点一点让人卸下心房，让温暖的阳光照透，驱散内心的阴霾……

她的咒语是那么的温和，好像母亲的呢喃，可是这么轻飘飘的话打在塞壬身上，好像触碰到最可怕的岩浆，让她的身上泛起黄白相交的光芒。

“啊……”塞壬只觉得自己好疼，她的内心有很大的怒气，她要举起自己的三叉戟法杖，以海妖之力，召唤巨大的波涛向对方拍打，向她身上拍打，遮挡住这些恼人的阳光！

巨大的海浪一阵接着一阵，塞壬的冰凌三叉戟发出一道道冰晶水柱向苏眉扑去，皆被苏眉口中的巫术化解。

而苏眉以日光为武器，无孔不入，反而让塞壬变得十分狼狈。

“还要继续吗？”苏眉脸上的笑意不变，实则体内的力气也所剩无几。

塞壬一直被打击，漂亮的脸蛋被折腾的十分狼狈，一点也不似才露出面容的美丽，反而有一种快速步入中年的皱纹迅速爬上她的脸蛋。

再加上被苏眉加了料的日光灼伤，她的上半身有不少地方已经泛起焦炭一样的颜色，就连尾巴也有不少脱鳞现象。

这是人鱼衰老的征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