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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苏眉如约去往陈雪如给她发的地址，两人坐在一个包间里，里边上了几道小菜，苏眉到的时候，陈雪如似乎已经等很久了。

“终于见到你了。”陈雪如开口第一句话便是这个。

苏眉挑了挑眉，没有说话，而是直接坐下去，给自己到了一杯茶。

“你不好奇我找你的原因吗？”陈雪如诧异，看到平静的苏眉，似乎对于她这个反应一点儿也不满意。

“好奇啊。”苏眉如实回答，“不过既然我已经来了，你总是会说出来的。要知道我过段时间也许就没有档期了。”

“说的是，”这点陈雪如很认同。

她细细打量一番苏眉，“我原本猜测你跟余白有关系，现在看来，我应该是猜对了。”

“原先的青梅竹马，为了一件小事闹翻十多年不相往来。我可是费了一番周折才拿到了你的联系方式。”陈雪如眼底闪过一丝复杂，“你知道我为什么会跟余白分手吗？”

“跟我有关？”苏眉不傻，对方不会无缘无故找她，见陈雪如这么说，她也就这么猜了。

陈雪如点点头，眼底闪过一丝妒忌，可是又不得不承认这个事实，“是。”

“余白去年跟我在一起时，我以为他是当真喜欢我。可后来我无意看到他藏在一本书里的照片，竟是你！”

“我问他，这是什么意思。他告诉我，跟我在一起不过是因为我受人欢迎时保持的那份疏离和拒绝，很像你！”

说到这里，陈雪如仿佛被侮辱了，她这辈子孤高冷傲，却被余白视为另一个女人的替代品，她怎么可能忍得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