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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证明，还就真有！

司墨坐在云头上，瞎着双眼安慰性地摸了摸彤迟因为惊慌吓得颤抖不已的胳膊。

“我说你这小女娃！你这是冷啊，还是冷啊，还是冷啊？”

云头另外一角的一个还长着龙角的小童嗤之以鼻地问道。这话引得彤迟狠狠地剜了他一眼。

也不知道睚眦是怎么调教小童的，这小童竟然在彤迟瞪了他一眼后，嘿嘿一笑，再不多说了，仿佛他之前招欠招了一路，就为了彤迟这一眼一样。

这有了不按常理出牌的主子就有不按常理出牌的下人……

由此可见，沉素平日里还是个按理出牌的主子。

司墨这里刚刚满意了一把原主的操守，睚眦的下一句话就让她把对原主刚刚升起的那点儿好感给赶了个一干二净：

“小丫头，你说你这么狠毒，怎么最后的一步棋下得这么烂？！”

恶毒的小丫头：“……”

这一下子甩来了两个锅，她应该背哪个？！

“唔……主要是九重天呆腻了，想换个战场了。”

于是，在彤迟小丫头惊悚地眼神里，自家娘娘很是淡定地甩出了这么一句话。

在后方掌控云朵走势的小童闻言，也被这话雷了个外焦里嫩，后果就是，这云明显驾的就不是那么稳了。

就连一向觉得自己脸皮够厚，手段够狠的睚眦听了这句话，都掏了掏耳朵，不敢置信地看着依旧一派云淡风景的沉素——这丫头怎么脸皮能这么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