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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用刀吧。君子才能仗剑行……”

不知道怎么，竹玉看见司墨一脸傻模样就想逗一逗她。顺口就说出了后面的一句。果然就见到她嘟了嘴，“你的意思，我不是君子呗？”

不等他解释，就听她自己又续了一句：“本来就不是君子，我是妖啊！傻！”

“不过用刀也是不错的，感觉砍人很爽。比用剑劈刺要舒服多了，所谓大刀阔斧不就是这么回事吗？”

“……话都让你说了，我好像也就只剩下饮茶了。”

竹玉苦笑了一声，拿起茶碗在嘴边碰了碰。一派名士风流的模样竟然比人界那些自命风流的才子还要标准几分。

“你后来都做了什么？我指我走了以后。”

“你想问我对界灵做了什么，还是对钟家？”

竹玉听她这么问，右边的眼眉挑了一挑，看样子颇有几分意外她竟然不知道后面发生的事情。

“都有吧。我只要离开了那一界的寄体，回来之后很多事情就都会模糊掉了，尤其是在那一界的爱恨情仇，所有关于感情上面的记忆就全部都被剥离了。

为了我自己不经历太多爱恨，自己以后又想不起来，我一般将任务完成就立马离开。不过我很好奇你比我晚回来十几个时辰，在这十几个时辰里，你都干了什么？”

“你每一次任务的感情都会被剥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