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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仵作!孙仵作!大人叫你上堂!”
同样的词句,同样的语句,孙仵作顿时吓得裤子热。整个人险些晕了过去。
这导致衙役一进门就闻见了一股尿骚味。他皱了皱眉头,整个人都略带了不满:
“我说孙仵作你是怎么弄的?你是不是又把你们家那个还在尿床的小儿子带来了?这一进屋就一股子的尿骚味儿!”
这个衙役是平时和孙仵作关系不错的一个衙役,孙仵作看清来人的脸,心底的慌张才算终究去了一些。
他也发觉了此时的窘态,但是却丝毫顾不得自己裤子的濡湿,几乎是迫不及待地一把拉住衙役,开口道:
“大人叫我?那赶紧去赶紧去上堂!耽误了大人的事儿就不好了!”
现在的孙仵作满心慌张,他总感觉自己一定要尽快离开这间屋子,仿佛如果他慢了一步,后面就会有老虎追出来一样。
“你着什么急?哎哎哎!你不是每次上堂前都要燃一炷香的吗?今天你怎么不燃香了?”
因为和孙仵作比较熟悉的缘故,衙役也深知孙仵作的习惯,见他神色慌张,虽然不知道是因为什么,下意识还是好心地转移话题,希望孙仵作能够平静下来。
“啊?燃香……”
孙仵作闻言下意识地向屋内焚香的香炉看去,之间一支香顶乌黑,但是明显没有燃着的断香此时正躺在那焚香香炉的案板上。
本就慌张不已的孙仵作顿时心下更加惶恐,他几乎是慌不择路地拉着衙役道:“不燃了,不燃了!我这就跟官爷去!这就跟官爷去!”
衙役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但是限于本身职责的缘故,他本就是来带仵作去上堂的,既然孙仵作这么积极,他也没必要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