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努力修炼，只是为了让自己不受人欺负而已……”

“我倒是没想到，你竟然还有这么天真的一面。”

司墨认真的话却只换来睚眦的一声嗤笑，“这世界永远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你所谓的不受人欺负是什么样的？

无论你多强，就算你成了你们那个妖界的妖神又怎么样？你怎么知道在妖神之上没有更高的境界？

不论是人还是妖又或者是神，都是走一步看一步的，你只有在你走现在这一步的时候，尽了你自己最大的努力，用尽了所有的资源，你才能够在下一次迈腿的时候不后悔。”

睚眦在说这番话的时候神情严肃，让司墨不禁真的对自己之前的想法产生了动摇。作为一个修炼狂，她本能地认同睚眦所说，要尽自己最大努力的话。

可是本心里她又是一个不喜欢责任的人，这也是她这么多世界里，下意识总让自己不得好死的原因，她不想牵扯进一段关系里，对除了她自己之外的任何人负责任……

唯一的例外此时就站在她的眼恰对她侃侃而谈……她以前，难道真的错了？

“我需要好好想一想。”

最后，她觉得这个问题确实需要自己仔细想一想，便没有再强求将果果放出来。也许睚眦说的对，果果也需要修炼，也需要进步，是她增长实力的另外一部分助力……

她的身影渐渐在妖识空间内淡去，直到不见，睚眦还站在原地，他手里的折扇有一搭没一搭地摇着，一双眼睛深邃地见不到底。

“小妖精，别让我失望啊……”

一句呢喃的话语，不知道是出自谁的口，又入了谁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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