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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你还是发现了。”

刘鹤芝站了起来，一双略圆的眼睛里闪过一丝金芒，原本目光里的张皇失措此时已经消失殆尽，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冷冷的嘲讽。

“你身上神族的气息那么明显，怎么可能发现不了？在我和你开打之前，我倒是想知道，你是什么时候来的？“

司墨将卫玲放在一旁的长椅上，这才慢慢扭过身子，看着眼前这个比自己小一岁，但是却比自己消瘦得多的女孩儿。

她以前对于刘鹤芝的印象，一直停留在自己十一岁时，司季春带着自己，周淑芳带着刘鹤芝以及另外一个同事上帝都去购买配件的时候。

那时候，刘鹤芝还是个腼腆的不怎么爱说话的小姑娘，他们去爬长城的当天，刘鹤芝的葵水到来，司墨一直都是一个热心周到的女孩儿，所以对于刘鹤芝在那一段旅程中，她确实照顾有加。

但是她没想到，今天再见到这个女孩儿，竟然是这么一个场景，两个人的阵营竟然已经不再是各自母亲的阵营，而是站到了世界的层面。

什么时候，刘鹤芝被神族附体的？上辈子就已经是这样了吗？又或者是这一辈子随着她重生才开始的？毕竟林子悦的存在也是她上辈子没有的体验。

“呵呵，看来你这是觉醒了啊。“

刘鹤芝一句话，好像是没有回答司墨的问题，但是却令一切都明了了。

是了，她只有觉醒了才能够察觉到人类和神族的不同，而刘鹤芝能够这样说，那么显然她见过没有觉醒时候的自己，而那个时候……也只能是自己十一岁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