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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眠风久违的记忆竟然在这危险的时候苏醒过来,火从脐下三寸一直烧到了脑心里。
宴青这种睥睨的神情让他更加兴奋。
越是难以征服,越能够诱发他的斗志。
“好了,我也该走了,李克!”宴青站起来,衣摆从谢眠风脸上滑过。
李克的脸出现在门口。
找到这里,他也费了不少的功夫,尤其是这崎岖无比的山道,要不是有猎鹰在前面带路,单凭他自己,很有可能会在山中迷路。
“清姑,都安排好了,可以走了。”
“嗯,走吧。”
“山里面马进不来,委屈清姑了,我背您出去。”
“嗯。”
两人一前一后离开,谢眠风的目光一寸寸冷了下去。
他倒是不知道,原来李克如此重要,重要到了能够掌握宴青生死关头的秘密。
而自己不过是她玩弄于股掌之间的一条丧家之犬?
呵。
他冷笑一声,慢慢坐直了身体,药力被逼出了体内,顺着手指尖和血一起流出。
还真是,小看他啊,连绑都不绑一下。
罢了,就把自己剩下的那一点柔情给收起来好了,有的人,是需要用强而有力的手段去征服的。
他眼中的杀气惊心动魄,像是随时会将人碎尸万段一般。
宴青重见天日,心情并不激动,冷着脸和李克一起回了温家堡。
谢眠风的山庄不好过,好歹谢眠风还能回来炒一回菜,温家的山里除了风大,没有别的优点,相反还有个致命的缺点。
缺点就是熊孩子温宝荣。
温宝荣一见宴青,立刻像是猛虎扑食一样冲了过来,先在宴青怀里乱拱一通,然后开始娇声娇气的诉说自己对她的思念,最后表示这武林盟主自己不干了,最好是宴青回来自己干。
宴青要是不干,那他就要给李克干了,要是李克也不干,那就只能给谢眠风干了。
他还说自己文武双全,但是武林盟主的凳子太硬,寒冰床又太冷,他都给冻出毛病来了。
宴青气的差点当场给他一个大耳刮子。
也不知道原主是怎么养孩子的,好好一个大男孩,娇气的简直没道理。
打孩子总是不行的,但是操练一下还是可以的。
她回来第一件事就是压着温宝荣写了五百个大字,练功两个时辰,练的温宝荣哭爹喊娘,悔不当初。
悔不该叫李克把宴青找回来。
等到了晚上睡觉的时候,他好了伤疤忘了疼,又开始请求宴青跟他一起睡。
他好像抓到了宴青的软肋,知道她是无论如何也不会打自己的,在外面揪着宴青的衣服不让她走。
“清姑,你跟我一起睡好不好,这山里现在到处都是谢眠风的眼线,你还是跟我一起睡在寒冰床上更安全一点。”
其实他就是不想一个人睡在寒冰床上。
什么破床,竟然还能用来练功,简直就是专门用来折磨人的。
宴青也不想睡寒冰床,冻的她宫寒,但是架不住温宝荣打滚,只能同意在一旁守着他。
温宝荣还折了一大捧玉兰花给宴青,说要插到花瓶里,大户人家都这样。
呵,骄奢淫逸学的倒是挺快。
宴青捧着花进去,到手里的花洒落一地,只花了一眨眼的功夫。
寒冰床上,坐着谢眠风,笑着看宴青,至于温宝荣,他连一个眼神都欠奉。
“出去。”
他的声音里压着火气。
温宝荣立刻就知道说的是自己,大声道:“这是我的屋子,你想要我出去,我偏不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