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以忍受身体上溺死人的味道,陆七便到了一边的浴室洗了个澡,然后换上了新的浴袍。
将吊带红裙和其他东西直接扔到了垃圾桶,打开窗户,将蜡烛给熄了,开灯。
然后站在窗前吹风。
总算是抚平了心里的些许焦躁。
【宿主,你这把蒋政打了,他醒了我们怎么办?】
“问你啊!”
系统:【……】
问它有什么用?它只是一个撒娇卖萌的小猫猫。
“你不是会催眠吗?让他做一个符合自己心理变态的梦,应该不难吧?”
系统:【……】
它会是会,但是几百年没用过了,而且它的这项技能,成功率并不高。
不过现在也没别的办法了,于是系统便开始朝着瘫在地上的蒋政下手。
过了一会儿,系统整个人仿佛被榨干了剩余价值一样,瘫软在床上,然后看见自家宿主粗暴的将蒋政拎到了床上。
甚至中途还撞上了一边的桌子,那声音还挺响的。
本以为床上有玫瑰花瓣已经够绝了,哪知道拿开被子,里面还暗藏玄机。
陆七冷笑一声,拿过手铐,还有一些奇形怪状的东西,“没想到这原主还挺会玩,难怪能让这蒋政放下那么多情人娶她一个小姑娘。”
系统点了点头,这手段果然不俗。
【宿主,我是让他以为干了这些事,但是身体上应该有点痕迹。】
然后就看见自家宿主把蒋政拽下床,摔了好几摔,然后扔上床,“痕迹有了。”
系统:【……】
硬核痕迹。
这蒋政恐怕怎么也没想过有这么一天。
做完这一切,陆七感觉有些口渴,但是一想到旁边仅有的红酒,里面怕是也加了东西,就觉得这原身脑子绝对是不太行。
这么一遭,就不怕蒋政这骨头被玩散了,到时候直接守寡了。
“你先去把自己洗干净,我去接点水。”
说着便离开了房间,下了楼接水,然后突然想起了一件事。
这乔卿卿和蒋政大婚的日子,这男主似乎被关在地下室关了一天一夜,而且还被下了强效催情药,最后直接废了。
额——
于是喝完水的陆七思考了一瞬,还是转身去了地下室。
……
地下室阴冷黑暗。
黎渊右腿骨头泛着一丝丝的刺痛,这是蒋政刚带乔卿卿来到黎家的时候。
温柔、漂亮、年轻。
但是却设法冤枉他想要侮辱她,蒋政直接不分黑白的打断了他的一条腿,后来也忘记派医生给他医治 后来腿便残了。
也是那一刻,黎渊彻底对这个所谓的父亲失望,只余无尽的怨恨。
而这时候,他的饭里被掺了药,然后又被骗到了地下室,刚进来门就被落锁了,他用尽了所有的办法都打不开。
躺在地下室角落,一边是被无尽的如白蚁挠心的欲望烧穿,一边是对于黑暗的恐惧,还有腿脚的刺痛。
黎渊就这么将自己缩在了一团。
要死了,这个念头不断的循环在黎渊的意识里。
在他的好父亲娶娇妻的这一天,黎家唯一的少爷,就这么即将死在冰冷的地下室。
“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