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弈厌脸色僵硬地看着风格诡异的挎包,尤其是红色那一块,上面的鸳鸯,弈厌感觉自己的眼睛都要瞎了。
扶嘉问道:“潮不潮,这叫撞色。”
弈厌指着红色部分问道:“这块布是不是你们女人的肚兜?”
扶嘉看了一眼红色,“你看出来了?”
弈厌:……
弈厌艰难地拒绝了这个风格诡异的挎包,他说道:“这种挎包我可能背不出去。”
他都能认出来,其他人也能认出来,背着肚兜……
他是去学习的,不是去闹笑话的。
扶嘉认真看着红布上的鸳鸯,可能是鸳鸯暴露了这块布的用途,她拿出了剪刀,把绣上的鸳鸯拆了。
虽然绣鸳鸯的地方有些针孔,但没有了鸳鸯,扶嘉对弈厌说道:“看,没有鸳鸯了。”
弈厌:……
但这样花花绿绿的包还是没把办法背出来。
弈厌拒绝了,哪怕用灰色的布也比这样好,他说道:‘我可以自己弄一个。”
扶嘉:“好吧。”然后把包收起来自己用了。
弈厌忐忑地问道:“你生气了吗?”
扶嘉摇头,“没有啊,我可以留着自己用。”
弈厌看扶嘉的脸色,发现她真的没生气,松了一口,他担心扶嘉生气,在一个屋檐下,抬头不见低头见的。
弈厌是真把扶嘉当成朋友,才这样患得患失的,而不是照顾自己的宫女。
他很清楚,他的身边早就没有宫女伺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