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门正派行邪魔歪道之事，为了力量，屠杀了多少人，那阵法实际上是我魔教老祖创立的，我们魔教自己都不敢用，一旦用起来，需要献祭多少人，一城又一城，就你们名门正派还在用。”

“为了力量，为了利益，你们名门正派和魔教又有什么区别呢。”

东方和的脸色越发青白交加了，捂着心口，又是一大口的鲜血喷了出来，一直以来接受的教育，形成的三观跟现实发生了毁天灭地的碰撞。

将东方和的内心撞得稀碎。

一时间不知道是自己太过天真稚嫩还是世界太过残忍残酷。

扶嘉忍不住说道：“你别吐了，再吐就要吐死了。”

本来身体就不好，还这么吐，简直能把人给吐死。

东方和惨然一笑，“姑娘……”

扶嘉皱眉：“别笑了，有什么好笑。”

东方和：“我笑这天，这地，笑我自己，都很可笑。”

扶嘉想了想说道：“这尘世最擅长的事，大抵就是抹杀疏狂者的落拓，抹平豪纵者的傲骨，斩灭叛世者的孤妄。“

“世事就是如此，从来不会顺着人的意志来的。”

东方和看着扶嘉，嘴角呕着鲜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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