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浔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孟子毅入了邪道的缘故,他在欲望一事上愈发放纵自己。饶是谁也无法将如今的他跟以前冷漠绝情的捉妖师联系起来,孟子毅像是彻底释放了自己,再不管那些正道枷锁。他每夜都会将小画灵抱在怀里,不知餍足地占有她,眉宇之间的肆意和舒*昭示着他对此事的迷恋和喜欢,欢好之时,他眉眼之间萦绕的妖冶邪肆之气也是最浓郁的,有时候南浔都要以为自己是人而他才是妖了。在刚刚炼化了一枚八百年蛇妖蛇妖之后,孟子毅似乎自那妖丹上残留精魂中窥得了一些不可言说的东西,表情在南浔看来有些古怪。这蛇妖乃是一条淫蛇,雄性,化作翩翩公子骗走了许多闺阁女子,深谙采补之道,且这蛇妖极为讲究,从不亏待自己,欢愉自己的同时也尽力欢愉被采补的女子,两者皆欢愉才是最大的欢愉,是以一身御女之术练得炉火纯青。孟子毅自控能力很强,无论是主杀戮的妖,还是主淫邪的妖,在炼化妖丹的过程中,他皆能不受其影响,可此次无意间窥得那些让他三观尽碎的御女之术,心神竟为之一震,额头亦渗出了一层细汗。这男欢女爱之事竟还有如此多花样。待成功炼化蛇妖妖丹之后,孟子毅思忖片刻,突然面向了小画灵。自两人摊开以来,南浔在他炼化妖丹的时候从不打搅他,生怕影响到他的炼化,此时见他主动“看”来,连忙问:“大师炼化完了?感觉如何?”孟子毅沉默稍许,突然问了句奇怪的话,“浔浔会觉得我呆板无趣吗?”南浔微愣,回道:“没有啊,大师才不无趣呢,现在大师会跟我打趣开玩笑了,我说累了的时候,大师还会抱我走路,每天还会帮我穿衣裳,唔,好温柔,我喜欢……”她说着说着便羞赧地垂了头。孟子毅喉结微微滑动,突然觉得有些口干。刚刚炼化完妖丹,淫蛇妖丹的影响还残余些许,以往他完全能凭借自己的意志将那一丝残余的影响给打散,可此时他竟想放任一次。“……我说的不是这个。”孟子毅道,因为喉咙干哑,嗓子也有些许低沉喑哑。“啊?那大师说的是什么?”虽然看不见,孟子毅却能想象到她此刻天真烂漫的神情,那双黑溜溜的水眸定然瞪大,正盯着他。他忽地沉沉一笑,“浔浔,过来,我告诉你我刚才说的是什么。”南浔刚过去便被他手臂一下揽入怀中,分开她至于腿上,二话不说便覆了过去,叼住了她的唇。然后没多久,南浔就被化身禽兽的孟子毅吓到了。她简直怀疑孟大师不是孟大师了,瞧瞧那资深老司机才会解锁的各种招式,还有那毫不遮掩的欢愉的神情,各种声响都不隐忍了,释放得特别彻底。南浔听着他的喘息,嘴角微微一弯,也不再装纯情小白兔,全心全意地配合,同他来了一场惊天地泣鬼神的人妖大战。事后,他紧紧抱着她,回味着这让人上瘾失控的滋味儿。孟子毅轻轻平复气息,两人已是春风许多度,但这次体会到的欢愉竟胜过之前数倍。等意识到哪里不对劲儿后,他的眉头皱了起来,“浔浔,你怎么这么……”南浔轻笑,“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大师不会到现在还不知道我的真身是什么吧?”她说着,倾身就是几个口水吻印了上去。啜吻那薄唇的时候,薄唇的主人配合地微微撅了一下,吸了吸。“我怎的不知道,你真身是一幅画。”他道。南浔轻咳一声,凑近他耳畔小声道:“大师只知其一未知其二,我的真身其实是一幅‘残缺’春宫图。”孟子毅一听这最后三个字脸色骤变,“春宫图……春宫图……那这画中岂非还有个……男人?”还是个对画灵行淫的男人?孟子毅一想到这儿,身上陡然间爆发出一股浓烈的杀意和戾气。小八:哟呵,恭喜南浔,大boss黑化值又涨了3点,95了,离变态不远了。南浔仿佛丝毫未觉,依旧凑过去在他脸上啜吻,眉毛眼睛和鼻尖都不放过,对着他低笑连连,“大师生气了?都说了是残缺春宫图了,那画师将我画出来之后便再也舍不得添任何一个男人来亵渎我,所以那画中只我一个人。”孟子毅眉头依旧紧蹙,“既是春宫图,你在画中的姿态定十分撩人,怪道当初方老爷见到你后是那般反应。”说到这儿,他在她腰间轻轻掐了一下,似在惩罚她。南浔轻呼一声,嗫嚅道:“也没有很撩人,就是穿得轻薄了些,然后半卧在地上。”孟子毅突然用手掌捏住了她光滑的臂膀,顺着手臂一路划过她纤细如玉的脖子,还有精致漂亮的锁骨,“这里,这里,还有这里……浔浔,你历届主人是不是都看过了,嗯?”他泄露的怒火让南浔吃吃一笑,“大师,他们看到的都是假的,你‘看’到摸到的都是真的,作何吃这种飞醋?”孟子毅冷着脸道:“我不喜欢他们看着你的脸心生邪念。”南浔窝进他怀里,小声道:“也还好,历届主人都是有身份的人,便是心生欲念也会克制。”孟子毅听了这话却是轻哧一声:“人前装正人君子便罢了,人后对着一幅画还克制什么,我比你更懂男人。”南浔伸出一根指头,委屈地在他胸前画圈圈,“那我能怎么办呐,我不过是画中的一个假人,直到那方公子手中,我才初化人形。”孟子毅乍然听到方公子几个字,面色更沉,“难怪那方越对你念念不忘,他暗中还不知道对你生出多少邪念。”想起那方越曾将菊花妖当做小画灵,对着她行那等淫欲之事,他心中的暴戾不受控制地又溢出许多。那时他还没有看透自己对画灵的情意,即便不喜那方越,也没有立场做什么,可现在他已经将画灵视作自己的女人,那些曾经觊觎过她的男人,他如今再次想起,竟生气得想杀人。南浔忽地噗嗤一笑,“别人心里如何想我,我不知道,也不在乎,反正我心里只大师一个。大师总说别人,那大师自己呢,大师你……暗中可有对我生出许多邪念?”孟子毅薄唇紧抿。在南浔以为他不会搭理这句打趣时,他竟一本正经地回道:“有。”不及南浔说什么,他已经重新握住她的腰,又是一次颠鸾倒凤,热浪滚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