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天鹅的哥哥(1 / 2)

<script src="https://img.zhaozhi.us/pc/pc.js?v=2022"/>

第8章

“奶奶, 你来了。”

“今天是你大喜的日子,我怎么能不来呢。”纪奶奶看着一身正装的戴伦和陈欣怡止不住的开心, 戴伦是除了她孙子之外她最喜欢的晚辈了,他能够找到一生的幸福她是真的很开心。

“我一早就看出来你们俩相互有意思,就是不肯迟迟捅破这层窗户纸,我一个老太婆看着都觉得揪心啊,还好你们修成正果了,我这颗心也算是放下了。”

陈欣怡一笑,原来她一直都是当局者迷了,因为那毫无用处的‘谨慎’而险些错过戴伦, “奶奶,这儿吵闹,我送你去那边休息吧。”

“不用不用, 你们年轻人玩你们的, 我不嫌吵, 我喜欢热闹。”说着纪奶奶拿起一杯香槟品尝了起来。

戴伦和陈欣怡见此也不多说什么,正好这时候新的舞曲响起, 二人重新进入舞池。

今天两位主角穿的都是十分华丽的, 在灯光的照射下十分显眼, 但是在舞池里,却有另外两个人能够和他们平分秋色。

姜岩和安娜, 两个人第一次跳交谊舞,却是出奇的合拍, 安娜以前跳交谊舞的时候总感觉舞伴跟不上她的节奏, 现在和姜岩一起完全没有这种感觉。

“大哥, 我发现我们家的孩子们真的都很有舞蹈天分, 你要是从小开始学舞蹈, 现在说不定比我还厉害。”

一舞结束之后,安娜很是感慨的说道,其实像这种文艺天分真的很重要,努力也是建立在有天分的基础上的。

“跳舞是不错,但我对把这一项爱好当成事业没有兴趣。”

安娜也只是一说,现在姜岩就像是想要把舞蹈当成事业也来不及了,过了学习的黄金年龄,神仙下凡都没用。

兄妹二人正聊天,一道声音传过来,“你就是安娜吧,长得真漂亮。”

“你是?”安娜疑惑,她从来都没有见过这位头发花白的老太太。

“安娜,这是纪奶奶,戴伦的朋友。”姜岩在一旁介绍到,像订婚宴这种重要的日子,戴伦肯定会邀请很多人,纪奶奶自然也不例外,只是没有看到纪存希的身影,想来应该是没有来。

安娜笑着和纪奶奶打招呼,纪奶奶看着安娜也很喜欢,但这种喜欢更多的是因为戴伦。

而纪存希早在发现自己接触不到安娜的时候就已经放弃了,不再在纪奶奶耳边说着,纪奶奶从纪存希那里得到的内容就是:安娜是个很优秀的舞者,舞蹈跳的很厉害,除此之外别无其他。

而安娜对纪奶奶的观感也很简单,主要就是来自于戴伦,相信哥哥交朋友的眼光不会差,所以便主动和纪奶奶交谈了几句。

也正是因为安娜的这个举动,让纪奶奶对她更加喜欢了,毕竟没有人会讨厌听话懂事儿有礼貌还漂亮的女孩子,临走之前还感慨道:

“安娜真是个好孩子,只可惜我那个孙子快要结婚了,不然我一定要让你做的孙媳妇儿。”

安娜只是在一旁笑着,她就连纪奶奶的孙子是谁都不知道,自然没什么可说的。

倒是纪奶奶想起一件事儿,“我记得存希几年前很喜欢看芭蕾舞,他还是你的粉丝呢。”

“是吗,那是我的荣幸。”

“对我想起来了,他就是你的粉丝,我记着你还给他写过感谢信呢,当时戴伦也在,他听到你名字之后喝水还呛着了,怎么他没和你说吗?”

安娜还真不知道这事儿,虽然不知道为什么戴伦没有告诉她,但一定是有原因的,笑道:“说了,可能是我太忙不记得了,不好意思。”

“哎呀没什么不好意思的,你舞跳得好,欣赏的人那么多,你怎么可能每一个都记住,我也就是这么一说,你别放在心上。”纪奶奶笑着说道,表示理解。

安娜很好,但她未来的孙媳妇也不错,人还是要知足的好,纪奶奶如此安慰自己,上车离开。

而就在车缓缓开动之后,一旁的位置停进来一辆车,从车上下来一位穿着深灰色中山装的男人,男人七十多岁的模样,一脸的慈祥,缓步进入会场。

纪奶奶看着不由愣了神,他们已经有半个世纪没有看到了,还想要再多看看,汽车已经开出去了,拐了个弯儿便什么都看不到了。

“董事长,社长刚刚来电话说事情忙完了,要来接您,我说您马上就要回去了,不用来接。”司机在前面说到。

“啊?”纪奶奶回过神来,“不用了,告诉存希我自己回去就好,不用他来接我了。”

纪奶奶兀自出神,知道回到家中,看着纪家别墅,心中依旧激荡,久久不能恢复。

中山龙大师本来是准备参加戴伦和陈欣怡订婚宴的,毕竟一个是忘年交一个是关门弟子,签证也早就准备好了,可不曾想飞机晚点了,来的也就晚了些。

“我就说要给您把机票定好了,可您偏偏要自己定。”陈欣怡佯装埋怨道。

中山龙笑笑,也不为自己辩解,离开台湾多年,他也是有些近乡情怯的,“是我错了,下次等你们正式举办婚礼的时候我一定不迟到。”

“这还差不多。”陈欣怡在中山龙身上感觉到了久违的父爱,一日为师终身为父,中山龙大师对她也很是宽容,这也是她敢如此的原因。

一场热热闹闹的订婚宴落下了帷幕,戴伦和陈欣怡正式成为了未婚夫妻。

姜岩和安娜乘坐同一班飞机飞往欧洲,如同他们第一次见面一般,靠窗邻座,不同的是这次安娜没有刚上飞机就睡着了。

看着窗外飘过的云朵,“大哥,纪奶奶的孙子就是几年前给我送了一段时间花的‘z先生’是吧。”

“应该是吧,怎么了?”

“没什么,就是感觉有点儿奇怪,好像是松了口气,又有点儿后怕,我也不知道是因为什么。”

安娜在亲人面前毫不避讳的诉说着自己最真实的感受,好像她和什么‘危险的事物’擦肩而过一般,松了口气又后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