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逼着的眼睛睁开了一条缝,顾维绅瞅见那人跪在那里在偷笑,欢快的样子根本不像是在府衙等着被宣判的嫌犯。
那些个污言秽语听地顾维绅皱起了眉头,一直胆小甚微的府尹大人立马下了旨意。
“公堂内外禁止喧哗!”
刘胜被人抬了上来,已经清醒。
从之前奄奄一息的样子,再到现在眸光清明,只不过是几个时辰,王母见了,难以置信地张大了嘴。
这人怎么就活过来了?
她同管家说过,人不能打死,也不能割了舌头,要不然就真有屈打成招的嫌疑了。人最好打的昏死过去,在死与不死之间,说不了话,也动作不了。
府尹大人指着扔在地上的画押单说:“这上边写的可是事实?”
林清抬头,目光清澈地盯着刘胜。
那眼神像是戳进刘胜心里的一把刀,他慌张躲避,随后结结巴巴开口,“所写之事,属实。”
闻此,顾维绅睁开了眼睛,目光如炬。
“林清耐不住寂寞勾引了我,我同她做了苟且之事,林清的孩子也是我的,上边写的清清楚楚,绝对属实。”
即使是离的很远,刘胜也依旧能清楚的感受到那个男人此时浑身正在散发着煞气,目光寒刀一般想要将他活剐。
“听见没有!听见没有!”王母哼了一声,凶狠地瞪着林清,“我说的可都是实话,林清居然恶人先告状,状告本妇,还请大人给我做主啊!”
一个头接着一个头的嗑了下去。
府衙外的民众听此,随之纷纷效仿。
“请大人做主!”
“请大人做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