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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渊璟冷哼一声“她？还能有什么事情。婉美人被推入寒池，祺嫔难辞其咎。”

皇后见他说的不是很清楚，显然是不太想多讲，亦或是心中有数，那么这祺嫔……想了想，她给了陈婕妤一个眼神。

陈婕妤叫苦不迭，却又不敢违抗皇后的意思，只好硬着头皮“皇上，这天够冷的，祺嫔一个弱女子，好歹先入内跪着，再做惩处吧？”这话如果出自皇后之口，皇帝恐怕要不悦了。

陈婕妤的出发点可以是好意，不懂观察皇上的态度，皇后如果求情就是愚钝、不识帝心。

“外面冷？若是顾念这冷天，她便不会将婉美人送入那更为冰冷之地。让她跪在外面而非入冰水，已是极好”郭渊璟显然微怒了，陈婕妤赶忙赔罪“是妾想差了”

“皇上息怒”皇后轻飘飘开口，她已经大概明白了这里基本的情况“还有不过几日的时间，便是新年了，祺嫔若是罪恶极深，不如先开恩，留到年后再做处置”

她故意坐实了祺嫔“严重”的罪名，一面提醒着皇帝，新年将至，不宜多做处理，另一面又旁敲侧击，祺嫔该如何处理。

郭渊璟看皇后的目光不像原来那么冰凉了，虽然先前出过很多事情，但是皇后的实力还是在那里的，想到之前何如出事，刚刚好起的心情又瞬间跌入谷底，皇后依旧是坦坦荡荡的样子，贤良大度，仿佛没有受几天前的事情影响。

“倒也不至于那么严重”郭渊璟松了口，他其实只是心情实在是烦闷，躺着的那一个自然是发作不了，只能用这些还活蹦乱跳的家伙出气。

目光滑过依旧躺着的身影，郭渊璟心里有些沉重，他从来不知道，短短几天的时间，能够改变一个人的性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