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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衍儿,休要说这等的混账话!”
南宫怀月后退一步,一双漂亮的凤目满是怒意。
他吃醋?他怎么可能吃醋?他只不过不希望衍儿沉溺女色,耽误大事罢了。
但是心里却有一个截然相反的声音,南宫怀月狠狠地把它压下去,连听都不敢听。
“太傅,别骗自己了。”
陈言邪邪笑着,看着眼里越来越无措的南宫怀月,心中有些无奈,嘴上却是逼的越来越紧:
“你为什么以为我和别的女人有了私情便如此大的反应?你是不是想说,你只是不想一国太子沉溺女色,耽误大事?你是不是想说,你只是不想看到一手护大的孩子自甘堕落?”
南宫怀月没有想到陈言竟然把他想说的话一股脑都说了出来,一时间,南宫怀月竟然不知道自己应该说些什么才好。
薄唇张了张,却不知该说出什么话来,那双一贯温和却又疏远的清冷眸子,有了几分无措,这幅模样,让陈言只恨不得把人抓到怀里狠狠地疼爱一番,直把人疼爱的泪花连连才算……
陈言摇了摇头,把脑袋里那些不着边际的旖旎念头都给甩出去。
陈言靠近了南宫怀月,直把人逼的无路可退,直直撞上桌子,只消陈言轻轻一推,这风华无双,温润如玉的太傅大人就会被陈言压在桌面上。
陈言的眸子暗了暗,眼底闪过一抹深沉的欲望,晦暗的在眼底深处翻滚。
见此情形,一众下人们相互对了个眼色,手脚放轻的退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