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cript src="https://img.zhaozhi.us/pc/pc.js?v=2022"/>
两人仿佛这个时候并不是在监狱里,而是在家里,随意的互相调侃。
也许只有他们自己知道,此刻他们的心里都不大好受。
耗子的头发已经全部被剃掉,光溜溜的泛着光,好像一只灯泡的亮。
记得耗子以前特别臭美,有时候不忙,会特意收拾收拾自己去钓凯子,尤其是他那头发,他都要在家里整理半个小时才会出门。
陈言以前说他那个时候像开屏的孔雀,他也会笑嘻嘻的接受,然后很骚包的去gay吧找合眼缘的来一个美妙的夜晚。
陈言看着他这样,心里格外不是滋味。
“对不起。”
耗子在电话那头,微微低头,不想让陈言看到他已经泛红的眼睛。
太不爷们儿了。他想。
“告诉我,为什么要犯法。”
涉及金额过亿,还是国家管的格外严格的那一领域,他是不要命了吗。.
“我受够那种日子了,每天活在最底层,上头的错,也要我揽,一切的一切,都需要我承担。还有妹妹,似锦,她是个那么好的女孩,但是却因为她有个没用的哥哥,她在国外读书,也省吃俭用,寒暑假也要出去打工……”
说到妹妹的时候,陈言明显的发现耗子变得暴躁起来。
“似锦她……两年前就没了。我没有和你说,我难受就算了,不想也见着你。你知道怎么没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