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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斐尽心尽力为夜影说好话,“你看,平安,夜影对你好吧?他跟在我身边,我可从来没有见到他这个木头对谁这么好过,贴身照顾?那更是没有。尤其是对着你的时候,木讷的脸上都有了表情,变得生动了起来,实属难得。”轻佻的戳了戳平安的心口,“还有,你难道就可以说,你对夜影当真没有一丝一毫的情意吗?”
心口被戳了,平安感觉自己的心又开始噗通噗通跳了起来,和之前一样剧烈。
都说有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下人,顾斐生性洒脱,连带着底下人都随了他一些,平安也随了顾斐那副敢爱敢恨的性子,一瞬间便明了自己的心意,接受了自己断袖的这个事实。
“主子你说的对!我喜欢夜影!我现在就要去找他。”
平安脸上的表情极其坚定,说罢就要用自己刚刚病愈的身体去找夜影,看得顾斐心中一阵无奈,轻飘飘唤了句“夜影”,夜影立马现身去抓住平安的手,平安傻愣愣的看着夜影,一瞬间觉得自己蠢透了。
夜影一直在主子身边贴身保护,他出去找有什么用?
顾斐显然也是这么想的,出言嘲讽了他一句:“原本以为你已经够笨的了,原来没有最笨,只有更笨,你还真让你主子大开眼界。”随后便把这里留给那小两口,自己去外头找陈言去。
陈言正在马骝喂马,反正闲来无事,今日也不打算启程,他便闲着无聊,出来找点事情做。
看着自己的那匹枣红色大马,还有顾斐的那匹黑色大马,两匹马勾勾搭搭,陈言不由失笑。这是……发情期来了?
“劫色!脱衣服,否则老子结果了你。”腰上突然被抵上一把冰冷的匕首,身后的人刻意压低了声音,做出一副凶狠的样子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