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危白压根就不是一个懂得察言观色的,还不知死活的屁颠颠点了点头,“可不么,你看那叫什么月什么的,生的一副弱柳扶风的模样,貌若妇人,这才像是个小倌的模样,我看……”
楚离忧沉着脸,声音平静的打断了他,“危白,不要再让我从你的嘴里听到这种话。”
危白住了口。
他这才后知后觉到,不知何时楚离忧已经变了。
不允许他们在当着他的面说起那个皇帝的坏话,甚至曾经还扬言对那个皇帝有别样的心思。
其实自始至终他都没有怎么把他的话给放在心上,因为在他的心里,楚离忧那不过只是一时被迷惑罢了,用不了多久他就会清醒过来,看清一切。
但是他没想到,时隔这么久,他对那个皇帝的心思,竟然分毫不减。
以他对他的了解,若不是真的喜欢到了骨子里,此时此刻他怎么会是这幅情态?还有那眼神……
危白只要一想起来方才楚离忧那种眼神,心下就不由得泛起一阵凉意。别人兴许对楚离忧不甚了解,但他们相识多年,纵使是危白这样心思不敏捷之人都知道楚离忧为人有多偏执。
那冲着月凌而去的,是让人看着都胆寒的汹涌杀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