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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离忧叹息,“所有人都说危白的性子急,其实何尝不是你惯出来的毛病,明着看你最爱欺负他,可也是你最疼他,直把他宠的天不怕地不怕。”
“可又能如何呢?他喜欢女子,而且他如今过的很好,妻子知书达理,儿女成群,官职一品,与我齐名,我这些年的自欺欺人,恐怕也维持不了多久了。”
墨行风看着那一轮圆月,“你看,就像如今,你在这里陪着我伤情,而他兴许在陪着妻子儿女嬉闹玩乐。已成定局,我只能认了,这么多年孤家寡人一个,我心里填不进其他人,只能任由父亲做主,娶个门当户对的好姑娘,同她生儿育女,护她敬她一世。”
突然门外传来一阵躁动。
耳尖的两人都听到了陈言那凶神恶煞的声音,“姓墨的!把老子的婆娘放出来!不然老子今晚赖在这儿了。”
墨行风揶揄的看了楚离忧一眼,楚离忧轻咳一声,怕陈言在这里接着丢脸,赶忙起身要告辞。
墨行风摆摆手,“行了行了,有家室的人就快走吧,我可害怕陛下真赖在这儿不走了,明早儿再治我一个大不敬的罪。”
楚离忧匆忙离去,在门打开的那一刹那,墨行风看到那位陛下就像一只大狗一样扑到了楚离忧的身上。
楚离忧呵斥了他一句,陈言立马委屈道:“我都已经一天一夜没有见过你了,你居然还这般对我,好啊你个薄情郎。”
楚离忧面无表情,“陛下,今日早朝我们还见过。”
陈言耍赖,“可我们昨天晚上没有见过。”